她边说还边揉了揉眼,带点小孩委屈地说,“我都等你很久很久了。”
甘瑅沉沉地看着她,“嗯,我来了。”
他拖着沉重的,野兽的步子,迈向纯洁的,无辜的羔羊,心底一时希望自己走得快些,一时又希望走慢些。
很快,他就站在甘棠身前,弯下腰,抓住她膝盖上被水浸泡而显得很有分量的衣服,那衣服也浸了她的体温,入手温热。
像揭开一个由来已久的谜底般,甘瑅指间用力,轻轻扯开,露出少女瓷白的一丝不挂的身躯,又张开蚌壳一般拉开她蜷在身前的腿。
甘棠有些错愕,“小瑅,你这是做什么?”
哪怕这样问,她也没有阻止他的行为,因为这是她最亲密最信赖的小瑅,她没有任何防备他的理由。
这样青涩天真的想法令人感动,却也让人忍不住想破坏掉。
甘瑅踩进浴盆里,那浴盆因他的踏入而扩了一圈,看起来依稀像张床了。
他欺近,将她困在自己身体与浴盆侧壁之间的狭小区间,带了苦闷隐忍地哀求,“姐,给我吧。”
给我想要的。让我破坏掉。
甘棠仰起脸,有点吃惊地看他,她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
因为甘瑅在下一秒堵住她的嘴。
他们的身体因这个伏身的动作没有间隙地贴合在一起。甘瑅想,就是这种感觉,被拼凑完整的奇异满足,他们本该成为一个整体,不分你我,再无间隙。
可还有一道陌生的欲望在体内冲撞,不得发泄。
甘瑅开始感到灼热,他因这灼热混着焦躁的情绪而愈加苦闷起来,像个无药可医的绝症病人,发着唯有自己知道的脾气。
他不自觉地撕咬啃噬着甘棠,她瓷白的肌肤很快在这般摧残之下落满斑驳暧昧的痕迹,被涂抹,被玷污,标记独属于他的印记。
甘棠被按住手腕,桎梏在身下,脸是羞红的,眼角依稀带着泪,有些无措有有些羞恼地瞪着他,她看起来生气极了,仿佛甘瑅做着最不可原谅的事。
不过一会功夫,她看起来就稍微长大了些,但那成长也很有限。至少,她看起来还是同他差不多大,皓白纤细的手腕,只需手指环绕就能轻易掌控。
甘棠很不喜欢被这样对待,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挣扎,却被甘瑅越发用力地压在身下。甘瑅咬在她的肩膀上,那里有他曾经给予她的旧伤疤,现在又新添了一圈牙印,看起来触目惊心。
甘棠咬住嘴唇,她看起来无限委屈,就快要哭了。
甘瑅因她痛苦的神色也感到痛苦起来,“姐,我错了,我不咬了,你别怕。”
他仍保持着对她身体的探索,比起方才的暴虐,这会儿的动作则温柔得多。
指间落在膨出的胸口,细致地刮弄那两颗突起,揉捏着线条柔和的山丘,直到它们膨胀,鼓出。而他的指尖循着侧腰的线条一路勾勒往下,来到那个无意识起落着的小腹,又化成掌,轻轻摩挲。
甘棠在他笨拙而带好奇的爱抚下,身体像被催开的花,一点一点成长到十六岁的模样。她渐被情欲引燃,发出隐忍的,半是痛苦半享受的破碎呻吟,痛苦的表情之中也隐隐带了欢愉和渴求。
甘瑅想,他要的就是这个,可这会儿,那不得发泄的苦闷再度找上了他,让他无意识地把甘棠抱得更紧,“姐……你帮帮我。”
甘棠睁大带着朦胧雾气的眼,先是诧异,然后了然,她将手落在甘瑅胸口,抚摸着往下,直到那处被堵死的灼热苦闷不得宣泄的出口。
“小瑅,把你也给我吧。”
她的声音柔柔的,因为方才的呻吟而显出喑哑,仿佛毛糙表面刮弄身体般令人颤抖。
而她的手,是那样的柔软,抚慰着他,却也同时在向他讨要着,最重要的,最羞耻的,最不可知的东西。
“小瑅,给我吧。”
甘瑅忍不住地颤抖,迎合着她的动作,全凭本能地挺进,像一只被欲望捕捉的丑陋野兽,这样是错误的,这样是羞耻的——
他知道,但他停不下来。
快感节节攀升,像一场云间的追逐。他追逐着她,也追逐那快感,那样邪恶而没有止境的,堕落至深的快乐。
“姐……”
甘瑅发出一声含糊的呢喃,下一刻,他死死抱住她,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