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粗暴的厮磨,有什么轻柔地覆在乳上,缓缓揉动,捻弄顶端,力道甚至可以称之为温柔。
只是,当粗暴与温柔并举,弱点悉数被掌握,就再顾不得抵御来自具体某处的侵袭。
甘棠已经顾不得恐惧或是绝望,她想,或许她也已经被异化成怪物了。
体内的火似乎找到发泄的出口,她无意识迎合摩擦的动作,腰肢苦闷地摆动,却总是差一点点,没法触及痒处,反而被勾起更深的焦渴。
陌生的空虚将她裹挟,她无意识夹紧双腿,发出撒娇般不满的声音,那声音甜腻,根本不像是她会发出的。
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
“想要了?”
想要……什么?甘棠迷迷糊糊地想。
意识已经被揉碎,思绪再难连贯,她并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只能陷入迷乱地攀附迎合。
只是,就在这时,毫无征兆地,所有来自身后的碰触抽离。
只留一道可恶的声音响在耳旁,“那就下次自己来拿。”
甘棠不满地蹭着腿,翻了个身。
她仍然没有醒,睡得却不怎么安稳。
依稀间又做了几个不连贯的梦,那些甚至不能称之为梦,只能算作碎片意识。
她是被甘瑅推醒的。
“姐,你最好去洗个澡再睡,你现在身上都是酒味。”
甘棠茫然坐起身,看着靠在门前的甘瑅。房间的灯没开,走廊的灯亮着。
他的身影被打成柔和的剪影,脸背对着光,神色看不分明。
甘棠的头很痛,这会儿还处在酒半醒不醒的状态。
不止刺痛的太阳穴,这会儿她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浑身黏糊糊的都是汗,胸口鼓胀,挺翘着,胸前的两点刮蹭到衣服,刺痒着很是难受,身下更是酸软异常,仿佛动一下都能响起黏腻水声。
她头重脚轻地站起,腿一软,险些跌坐在地。
好在甘瑅反应够快,拉了她一把。
“姐,你是不是发烧了?最好吃点药。”
他的声音关切,顺势把手扣在她额间。
“还好。”甘棠低低地道,酸软的身体无力地靠在甘瑅身上,胸蹭到的瞬间,酥麻的刺激惹得她无意识溢出呻吟。
于是她再不敢动了。
她觉得自己这会儿其实很不好,闻着甘瑅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脑子里就化作空白一片。
拉住他手臂的手,手指渐渐用力。
“……姐?”甘瑅诧异地唤她。
到底还是找回几分理智,甘棠把头扭到一旁,甩开他的手,低声道,“酒还没醒。”
“我知道。”甘瑅让出路来,目送她走出去。
他的声音响在身后,带着一点笑意。
“我叫了你几次,你都没醒。我就只好先洗澡,等水烧热再来叫你。”
甘棠这会儿心烦意乱,也没怎么听进去,就随口嗯了一声,脚下步子不停。
又听到甘瑅说,“姐,早点睡吧,晚安。”
“嗯,晚安。”
待到身后门响了,甘棠才站定,摸向自己滚烫的脸。
她恼羞成怒地想,小瑅从容的样子看起来可真欠揍。
就这么没防备地进她的房间,被她压在墙上也毫无自觉,难道他就不怕被她袭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