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做爱不要叫别人的名字,这是礼仪。”
想到这里,她停下了动作,松开双手。楚月白的双腿早已乏力,没了夏栀的依托,腰际就开始下滑,“啵”的一下,填充着蜜穴的肉棍滑出来,在空气中弹了下,暧昧的滑湿液体失去堵塞,从穴里流出。
空气里那股淫荡的味道变得清晰起来。
身子终于躺回床上,尽管往常她们应该还结合着。楚月白无力摆弄身体,她腰肢泛酸,现在只想休息下,太久没吃了一下子吃这么多是需要缓缓的。
她偏过头看向窗外的微光,心里却在想,夏栀今夜的狂野霸道如此难见,又想到这些时日她可能都是这样过得,心里又在泛酸。
滚烫的手掌拂过她的腰际,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夏栀翻过身去,她被夏栀摆弄的趴在床上,“你干——”
楚月白的话还未说完,夏栀又托起她的腰,让她跪在床上。
“啪”的一声。
“怎么,你不行了?”
夏栀发问,楚月白的大腿还在发抖,她扶着腺体,腰肢前后摆弄,在楚月白的臀缝中来回摩擦,“这可是你要继续的——”冠头有意无意的又去抵弄蚌肉,直到冠头被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液弄得湿哒哒的,她一口气又抵进去:
“你答应的!”
“唔、啊···啊啊啊——”楚月白埋在枕头里,双手抱着枕头无力的呻吟着,腰是真的没有力气。硕大一口气顶进来,上翘的腺体几乎是刮着最敏感的穴肉一路到底,这种感觉···
太爽了!
“啊、我、···我,想休息——”爽的楚月白几乎没有力气承受这样的快感,太刺激,又太敏感,她感觉小穴要被夏栀搅坏了。
夏栀的手指却是突然伸进她的嘴里,灵活地捣弄她的口腔:“怎么?你不是喜欢这样勾引别人吗?”
津液顺着从指缝中流出,夏栀食指压着舒滑的舌头,不让她出声,下身却开始猛地抽插起来。
只要进出,翘起的腺体就会插得楚月白仰头呜咽,听着夏栀在她耳边污言秽语:“爽吗?和别人比起来。”
那粗长的肉物一下子又顶进去,楚月白的腰无力下榻,肉棍被滑出来了些,夏栀又顶进去,将楚月白整个禁锢在怀里,“嗯?回答我——”
楚月白咬着夏栀的手指根本无法说话,蜜穴传来的快感在击溃她的理智,她的眼角因为快乐泌出泪水,可是她只能无力地摇头呜咽。
我没有,只有你。
夏栀听不到,她今日就想泻火,她放下教养、放下礼貌、放下矜持,今日就想当个陌生人狠狠的惩罚楚月白。
她一手撑着床铺,另一边插进楚月白嘴里让她仰头挨肏。
粗长的肉棒在花穴中反复抽插,夏栀的耻骨有力地撞击着楚月白的嫩臀,“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彻楚月白的耳边。
往日夏栀温柔的嗓音,今天不仅陌生还凶狠的很。
“爽吗?说话——”
“还有人这样肏过你吗?嗯?”
“好多水啊,一插就到处溅——”
“你咬的我好紧啊——”
夏栀每说一句骚话,就颠覆些楚月白对她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