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东西,春春回忆起来都难以置信以前是怎么放进去的。
虽然是箭在弦上,但太宰治并没有立刻冲进去,他一边用下身在春春的花穴来回摩擦,带出了越来越多的蜜液,看着春春渐渐不那么抗拒,又慢慢露出情动的表情,一边安抚——表面上是安抚,不如说是调情更为恰当——的缓缓舔舐春春的眼尾,像是要把她的害怕全部卷走,说“春春每次都要这么说,但每次都全——部——吃进去了嘛。”
春春来不及害羞。
他冲进来了。
春春哀哀的呻吟,像是濒死的金丝雀,发出人间最后一丝悲鸣。
男人硕大又灼热的阴茎存在感可怕的惊人。随着肉棒的进入,花穴口几乎被扯成白色,肉棒将穴口填充的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所有媚肉蜂拥而上,挤压着这根肉棒,想把这庞然大物挤出去,太宰治几乎寸步难行。春春体内狭小又温暖,湿润的甬道泡的他的肉棒舒舒坦坦的,甬道内像是有无数小口一起在吸吮似的,虽然她的主人看起来不乐意,但这过于诚实的小穴却迫不及待的想榨出精液,好解解渴呢。
使人尾椎发麻的快感几乎令太宰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很想直接动起来,最好强硬到春春体内的另一张小口主动服软,降下来求他将精液射进最深处;最好让春春不能再去想羞耻的情绪,要为他所带来的快感,为他大声呻吟;最好要肏到春春高潮,肏到她哭的停不下来,只能用沙哑的声音一遍一遍喊“阿治”。
但是不行,现在不行。
春春的花穴太小了,而太宰治不愿意让春春不舒服。
太宰治就停住,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两人汗津津的皮肤黏糊糊的,几乎要从此相连在一起。
人间的珍宝将地狱的幽魂拉住了,用一条岌岌可危的蜘蛛丝。
太宰治不断安抚春春,在感到春春渐渐放松下来,挤压的媚肉渐渐放松警惕,习惯了肉棒的存在后,开始试探性的进出,媚肉被肉棒摩擦着,发出噗噗水声。
春春别过脸,用无力的双手盖住了嘴巴,断断续续的发出低吟。
太宰治就知道了,她完全适应了。
他的肉棒开始越发的放肆,动作弧度渐渐大了起来。抓在手里的小腿随他的动作在空中不停摇摆,太宰治一用力,将春春的两条小腿分别压在她的身侧,花穴被撕扯的更大了,肉棒立刻趁机进入了更深的地方。
春春的身体直接被他带的动起来,背后在床上摩擦,两颗奶子剧烈的晃动起来,乳尖硬挺。
巨大的快感席卷了春春,她没法克制住呻吟了,盖在嘴唇上的双手在不知不觉中滑落下来,死死揪住了床单。太宰治感觉到按在手掌下的小腿紧绷绷的,脚尖绷直了,春春现在整个人就像是一条拉的长长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崩断的线。
肉棒在甬道中横冲直撞,太宰治每次的抽插都用力进入到最深处的地方,每每都碰到了另一张嘴,然后几乎整根抽出,再重重的撞进去。深处的另一张小嘴被他蛮横的撞击撞到服软,乖乖的落下,乞求他将精液射入。
春春每次都被他这种肏法搞得高亢的尖叫,穴口化作了泉眼,源源不断的流出蜜液来。
“阿治呜”春春用力握住与他十指相扣的手,爽到探出半截舌尖,除了呻吟之外就只会哭哭啼啼、断断续续的喊太宰治的名字,“阿治喜欢你啊!”
春春被肏到高潮了。
从深处忽然淋出了一大股水气势汹汹的全数浇在太宰治的龟头上,甬道收缩到极致,层层叠叠的媚肉更加疯狂,更加用力的吸吮着太宰治的肉棒,可怕的吸力仿佛不得到精液不罢休,只想让他把可以得到宝宝的液体射进那个可以得到宝宝的地方,让这子宫好好的饱餐一顿。
太宰治臀部一紧,硬是忍住了射精的冲动,反而在春春高潮还沉浸在高潮余韵,无暇他顾的时候,一口气顶到子宫口,一下又一下的敲门,蠢蠢欲动的想把肉棒直接塞进去。
他没有回应春春胡乱的爱语,只是用力的握住了交缠的手。
春春已经只会嗯嗯啊啊不知所云的呻吟了,高潮余韵中的花穴无比敏感,春春只能哭着求太宰治慢一点,可太宰越发快速,越发用力,次次都重重的碾磨媚肉,几乎想把它们用炙热的肉棒烫平,每次都重重磨过春春的敏感点,雄赳赳气昂昂的突入了宫口,来到了神秘的更深处的另一张嘴。
将将高潮,无比敏感的春春几乎是他刚进去又泄了。
这张嘴比花穴还要狭小,挤压感强的可怕,蜜液淋头,媚肉收缩,太宰治的肌肉都绷紧了,最终不甘心的又快速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将微凉的精液射进了春春的身体。
被深处微凉的液体一刺激,春春又泄了
“还没有结束哦?”在春春大难不死、死里逃生、几乎要感动落泪的时候,太宰治笑眯眯的说。
最后如太宰所愿,春春的明天果然没法出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