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情的画面看的他浑身燥热,“让我看看你的小穴,嗯?”
春春埋着脑袋,将自己的脸藏在枕头上面,她没有说话,但是雪白的臀部已经遵从着主人的意志,高高昂起来了。这时候,春春才细细的应了嗯。
中原中也简直要被她可爱爆炸了。
但是这时候去调侃春春绝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
毕竟她会恼羞成怒的。
中原中也压下笑意,好不容易可以吃肉了,绝不能把时间浪费掉。
他把注意力转移到近在眼前的花穴上,也许是被一直摩擦着,花穴现在已经不复浅淡的粉了,而是可怜兮兮的嫣红。阴蒂与穴口湿漉漉的,蜜液浸湿了春春的腿根,顺着大腿滑下,春春的整个下半身看起来都狼藉的很,仿佛是泡在水里面。穴口急促的翕动着,渴望着大肉棒狠狠的贯穿它,填满它,给它无比的快乐。
中原中也当然要满足喜欢的女孩子了。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在穴口处时轻时重的顶弄。紫红的肉棒青筋虬结,长度与尺寸看起来都无比惊人,粗如儿臂,见之生畏。可惜,每次都生畏的某人如今只敢埋在枕头里当鸵鸟,假装没看见就不会害怕。
中原中也抹了一把蜜液,将自己的肉棒淋的湿湿的,尽可能减少春春的疼痛,然后扶着肉棒顺着蜜液缓缓的进入了紧致的甬道。
“啊,”鸵鸟春春忍不住发出了呻吟,疼痛促使她收紧花穴,迫切的想把尺寸惊人的东西排出去,“不要了不好痛,好涨”春春半转过脑袋,伸出手去推拒中原中也,可她的力气太小了,看起来就只是将手放在中也的小腹上,甚至还不要命的撩拨般摸来摸去。
中原中也涨红了脸,几乎要费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止住狠狠抽插的冲动。
甬道察觉到陌生来客的第一时间就剧烈的收缩着蠕动起来,媚肉反应激烈的拥簇着肉棒,想把不速之客狠狠赶出去,可惜它们不知道,它们反应的越剧烈,中原中也就越兴奋,它们的主人就越惨。
“对不起。”忍不住的中原中也尾巴甩的飞快,绒毛时不时擦过春春光裸的小腿,带来无法忍受的痒意,他抓着春春丰盈的臀肉重重的肏进去,浅浅的抽出来,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大滩蜜液飞溅在床单上以及两人的身上。
“啊,啊啊中也,中也”被大开大合肏干的的春春晕头转向,忘记了羞耻,大声的呻吟着,喊着中原中也的名字。层层叠叠的媚肉纠缠着中原中也的肉棒,分泌出更多的蜜液来接纳它,渴望被肏入最深处,被狠狠堵上“嘴”。
被肏的烂熟的花穴迎着他的进入退出,里面几乎要变成中原中也的样子。
“我知道了,”中原中也飞速耸动着下半身,伸出手去拉起春春的上半身,抓住春春摇晃的乳尖,轻拢慢捻,时捏时扯,还不时将雪白的乳肉抓在手心,揉搓成各种形状,下半身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撞击子宫口,用一种恨不得将春春的花心捣烂的力气胁迫子宫口服软的降下来,轻声的问,“春春知道犬类的交配方式吗?”
春春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但是激烈而可怕的快感立刻冲散了她的理智,就在她分神的瞬间,肉棒居然直直打开了宫颈口,肏到不应该被作为性交地点的子宫里去了!
春春完全无意识的伸出半截舌头,翻着白眼高潮了。
甬道抽搐着,颤抖着,媚肉绞紧了中原中也粗壮的肉棒。一股微凉的液体直直射入敏感的子宫,但是更可怕的是,中原中也的肉棒在甬道紧紧包裹下居然在里面再度膨胀到了一个无可思议的地步,而此时,射精仍然还没有结束。
春春哭叫着,踢打着,只想让欺负人的肉棒立刻从花穴里面出去,过量的精液使她的肚子隆起,像是一个怀胎三月的孕妇。春春觉得肚子可怕的发胀,同时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尿意。
女孩子害怕的挣扎起来,恐惧的想象肚皮被撑破的场景,哭的抽抽噎噎,“不要,呜中也,中也,快、快出去啊呜呜呜嗯”
中原中也死死的压着她,用双腿缠住她的腿,啄吻她的脸颊,舔舐她的耳垂,极尽安抚,但肉棒仍然在娇嫩的花穴里肆意抽插,将浓稠微凉的精液射入深处,“没办法呀春春,你嗯,你没见过狗之间的交配吗?没有半小时我是不会从春春里面出来的。”
他去抚摸她隆起的腹部,喟叹,“这么多的话,春春可能会怀上我的孩子吧?你会喜欢吗?”
春春恐惧的全身颤抖,几乎要被半小时这个字眼吓死了,哭的停不下来,花穴里面又酸又软,与主人的害怕不同,媚肉死死的绞紧肉棒,愿意榨取更多精液,快感让她的头脑晕乎乎的,根本意识不到中原中也的意思。
“春春都听不见了呀,那就做到怀孕好了。”
与只求一时快乐,来去潇洒的“朱丽叶”不同,
被深深埋入春水的“罗密欧”,要的是永远呀~
修身养息,从我做起。
纵欲伤身,适可而止。
概括:
中原中也,做个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