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龙之介,get!——被抛弃的野兔
春春养了一只黑白色的垂耳兔。
通体漆黑的兔子,只有两边耳朵的下半截是可爱的纯白色。
长得像可怕的芥川龙之介
春崎春日,是个富婆。
富婆日常最喜爱的事情就是撒币,毫无规律的撒币。
给港口黑色党撒币,给武装侦探社撒币,给异能特务科撒币,给穷苦人家孤儿院与凄凄惨惨镭钵街撒币。
她从不考虑投资是否会有回报,永远任性、自我、按自己喜乐行事。
有把可爱小姐姐的样子牢牢记在心里的单纯孤儿院,自然也有把钱扔进大海,一点回响都听不见的渣男镭钵街
芥川龙之介没有想到时隔多年了,还会看到当初不告而别的那个人。
世人都在被时间催促着前行,可她不变,高傲的像时光凝结的旧梦。
与以前一样的任性自我;一样的我行我素;一样的高高在上。
像芥川龙之介永远触不到的月亮。
曾经,精致整洁的小女孩与镭钵街格格不入。
现在,武侦一员的女孩子与黑手党格格不入
春崎春日,永远与芥川龙之介格格不入。
两条平行线,永远不会相交
说陌生显得生分,说同伴显得热切。
春崎春日只是出于一时兴趣,给了无家可归的野犬一个归宿。
她不是坚实的岛屿,而是南极融化的冰川。
方寸之地,如履薄冰。
芥川们拉着岌岌可危的蜘蛛丝,恐惧的将会到来的断裂的那一天,于是攥的更紧,却反而失去的更快。
贪花好色的人类既会因为猫咪的可爱,也会因为狗狗的忠诚,付出零星的一点爱意,在被爱的对象接受被爱后,却唐突又冷淡的收回,还要无辜的笑一笑,说一声不好意思。
春春无辜的笑一笑,说一声不好意思,带着蜘蛛丝去爱了别人。
贫民窟的孩子都有一种病态的执拗,他们抓住了什么是很难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