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君请!”赵括没有再客气,待信陵君走入营帐,身后的老人也跟随进了帐中,而此时廉颇才得空(空间的空)来到赵括的面前。
却见赵括原本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已经花白了许多,这还是束发之后的效果,若是散开来,只怕已经白了一半了!
见此情状,怎能不让老师汉子廉颇同志悲从中来。
“上将军,怎几日不见,怎平添如此多事!早知如此,某就不该离开的!”廉颇一把抱拳就要跪倒在地,边跪边自责道。
“廉老将军无需如此!”赵括连忙扶住了廉颇,笑着说道:“将军无需如此儿女状,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上将军,您的华发都快赶上末将,还说好好的!”廉颇泪腺再次松动。
好在赵括及时打断了廉颇的情感渲染,“廉老将军,我们稍后再叙吧!信陵君还在帐中等着你我呢!”
“对对对!信陵君!传令兵到我处时,信陵君正在府上,听闻上将军吐血晕倒,河内君立马让家老回魏国请来了最好的医师,前来为上将军诊治!”廉颇大着嗓子说道。
随即与赵括一起进了大帐之中。
廉颇这一嗓子不要紧,一下子惊动了一旁的亲兵们,信陵君带名医来为上将军诊治的消息迅速传开,一众将领又纷纷聚集道了大帐周围。如此大的动静,平原君自然也得到了消息,也随即派出随从进行探听。一时间,大帐外又热闹了起来。
“信陵君!坐!”赵括走入帐内,却见信陵君正跟那位老者站着谈论些什么!
“上将军,此乃我魏国医家圣手文挚,擅治百病,也曾为我王诊治过,医术颇为精湛。本君听闻上将军有疾,顿觉五内俱焚,又恐乃是军中医师误诊,遂急令家老携良医前来为上将军诊治,邀天之幸也,文挚文医师正在我魏国境内巡诊,闻听此事特来为上将军诊治一番!”信陵君急切地介绍道。
“信陵君有心了!”赵括说道。
随即赵括在一旁的位子坐下,伸出右手,撸起袖子,递给文医师,没有丝毫犹豫地说道:“有劳文医师了!”
嗯,对于系统,赵括还是信任的,说三年,那就必须只有三年之命!估计多一天都不能!(狗日的系统)那自己身体的问题也必然是事实了,所以,有啥好怕的,查吧!好歹让系统有点作用!
“不敢当,尽医家份内之职也!”文医师也不谦虚,在赵括一旁的位子上坐下,从袖中掏出一个木枕,垫在赵括的手腕之下,随后四指轻轻搭在了手腕之上,随即微闭双目,细细体察脉搏的律动。
赵括倒还没啥,只是为了维护形象,不得不坐直了身体!
而对面两人,却睁着牛铃铛般的大眼死死地盯着医师,期盼着诊治的结果。
而在帐篷之外,更是有几十双耳朵贴这帐篷,几十双眼睛透着帐篷的缝隙,探听这大帐中的信息。你说亲兵?都在那贴着呢!保护?都是上将军的人,防谁啊!
沙漏中的沙子慢慢流逝,时间从未如此漫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