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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晓风吹,各国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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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叛乱的事件,随着清明的一场春雨的洗涤,终于在赵境内告一段落。

然而,叛乱的详情也随着公开的处刑被公诸于众,各国的探子和使者也很快将情报发回本国。

各国朝堂之上收到情报之后也迅速组织高层人员会晤,判断此次事件对赵国国情的影响以及可能造成的国际局势的转变。

楚、魏两国,作为大赵的“铁杆”盟友,在第一时间站出来发出声明。

声名表示:楚(魏)国对于赵国发生的叛乱之事表示密切的关注。

声名指出:以赵禹为首的利益集团是不顾国家大局民族利益的背叛者,是社会的渣滓,历史的淘汰品,必将扫入历史的垃圾堆。

声名强调:楚(魏)国对于以赵禹为首的利益集团,将个人利益荣辱凌驾与国家民族之上,以犯上作乱为手段,以破坏国家和平为目的的行为,予以强烈的谴责!对于赵王雷厉风行的果断决策表示极度的赞同!

声名再次重申楚(魏)国始终坚持一个赵国的原则,始终认定赵王括者,是赵国唯一合法王位继承者。

声名希望在赵王的带领下,赵国能够快速走出叛乱的阴影,加强双边互动,共同维护地区安全,提升百姓福祉。

国书递上,赵括很快着礼部回文表示感谢,并愿意与楚、魏两国就加强双边贸易等问题进行进一步的磋商,并含蓄表示,可以开放部分战马交易以回馈盟友的支持。

楚、魏两国两国闻讯,很快派出使者赴邯郸就双边贸易问题进行谈判。

韩国听闻双边贸易之事,随即表示:任何国家政策的建议都应该在朝堂上进行讨论,而不应该诉诸武力,韩国坚决谴责借反对政策之名,而行改朝换代之实的行为。韩国也愿意与赵国就双边贸易等问题进行谈判,并表示可以优质兵刃交换马匹若干

赵括看了韩国的国书,呵呵一笑。随即让礼部回函:知道了!

至于贸易?只字不提!

赵括表示,早干嘛去了!见到利益才来的盟友不是好顾客。况且等咱的工部发威,就你那些个破铜烂铁,咱还看不上呢!

齐国钓鱼中,倒也发来一封国书,言简意赅:“赵王干得漂亮!乱臣贼子不得好死!”

燕国却毫无音讯。不是因为它正努力地舔食着伤口,而是因为在无终城的燕王每日醉生梦死,根本无心政事,上行下效,燕国已经乱做一片了,甚至不少城池都想依附赵国了。

最为纠结的莫过于秦国。

“黑冰台是做什么吃的!”秦王嬴稷一收到消息就把掌管黑冰台的宦者令从头到脚地骂了一顿:“如此天赐良机,黑冰台居然事先毫无所知?”

“若是能趁此次机会将赵括格杀!我大秦去一劲敌矣!六国则再无人能抗我大秦兵锋!我大秦一统诸国之机就在眼前啊!”秦王越想越气,都想把眼前的宦者令给生撕了。

宦者令躬着身子,匍匐在地,半句话不敢答应。他明白,即便不是他的错,若是惹了正在气头上的秦王也是有死无生。只有装死,静等秦王消气,或有一线生机。

发泄一通的秦王终于将气给撒了出来,其实他也明白不能全怪黑冰台。毕竟赵括一上台,便成立了叫羽林卫的情报机构,好似专门就是来对付自己的黑冰台而来的。

而连占有天时地利人和的赵国羽林卫都未能察觉到的刺杀行动,要远在异国他乡,人员经费处处受到限制的黑冰台提前预知,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了。

但探查他国绝密本就是黑冰台的重要使命之一啊!化不可能为可能这才是黑冰台作为秦国最为顶尖的情报机构存在的意义。

秦王也是恨极了,这才有了对于黑冰台的怒斥。见着躬身在地的宦者令,秦王终于冷静了下来:“黑冰台邯郸所属人员尽皆罚俸三月,首领降级留用罚俸半年,汝也自领十棍,已示警戒!”

万丈雷霆之后,雨终是下了下来,好在不是冰雹,不会伤筋动骨。

“诺!”宦者令赶忙应诺道。

惩罚已毕,秦王还需对黑冰台之后的工作方向做出指示:“汝需要派出精兵强将增援邯郸黑冰分部,日后的情报重点也应放在赵国邯郸,经费人员都要往邯郸倾斜!日后大秦之劲敌也就是赵国了!但凡赵国之事,皆需第一时间报于寡人,明白吗!”

“诺!微臣这就前去调整布置,一定将邯郸城中的一举一动给我王打探清楚。”宦者令再次应诺道。

“嗯!”秦王缓缓地点头,随即又问道:“上将军和相国都到了吗?”

“已在前殿等候多时!”宦者令再次应诺。

“把子楚也叫来。”秦王补充道,随后转身揉了揉已经有些劳损的腰部,喃喃自语道:“也该让子楚学学君与臣、国与国该如何打交道了。”

宦者令闻言一惊,颇有深意地看着已经转过身去的秦王,随即应诺而去。只是秦王转身后,发髻上的一抹白发在宦者令的心中久久长存矣。

不多时,秦王宫中一通见礼后,秦王与三人分别落座,秦王自是在主位之上,子楚坐于秦王身侧,而上将军白起与相国范睢则在秦王下手的左右两侧落座。

秦王率先发问:“赵国叛乱之事,卿等皆知之焉?”

两人皆点头表示知晓。

“寡人便不多赘述了。”秦王继续说道:“此次让两位卿家入宫,所论之事有二,一则赵之新政如何,其政施行,赵国将往何处发展?二则,我大秦在此事中该如何表态,又需何等作为焉?二位还请畅所欲言!”

“诺!”二人一同应诺道。

随后两人又是相视一眼,范睢开口说道:“禀我王:赵之新政者,乃效法于秦也,却又不识得我秦法之精要,徒惹大方之家笑尔!”

“哦?”秦王有些惊异地看着范睢:“相国此言何解,且细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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