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无语,却没有说什么,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
李民浩只能讪讪的一笑,“对方之所以这么针对九天科技,应该就是因为前几天的一个小意外。”
陈哲愣了一下,这个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于是伸手再次拿起那份报纸扫了一眼,“景北的报社啊,你几天前在那边和人家发生冲突了?”
李民浩呲了呲牙,“我和亮哥一起吃饭的时候,遇到了几个拉赞助的,听亮哥后来介绍说,是一家天则经济研究所的教授。
“不过席间听他们夸夸其谈的,大多数都不是听的太懂,所以就插了几句话,谁知道会直接捅了马蜂窝啊。
“我当然不会给他们面子了,就把你当初说过的一些看法,直接怼了回去了,结果不言而喻,两边最终也闹了个不欢而散。
“但是我记得很清楚,这几个人里面,就有一个是《民生周末》的什么编辑,所以,摆明了就是不依不饶嘛。”
陈哲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天则经济研究所?
好像有点儿印象啊!
就是茅十八一手搞起来的那个吧!
哈,这就有点儿意思了……
于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民浩,“哦,原来里面还有这么一段隐情啊,这么说来,那人家就是纯粹想要恶心你一下了,你有什么打算?”
李民浩苦笑着摇了摇头,“就是没有打算,所以才过来找你嘛。”
陈哲呵呵一笑,“你都敢跑到人家的地头上搞事儿了,现在反过来就想让我给你出主意?”
李民浩舔着脸谄媚的笑,“能者多劳嘛,你从来就是眼珠子一转,就能计上心来的,我都已经习惯了,那就继续这样下去呗。”
这清奇的脑回路,也真是没谁了。
他还真就没见过这么喜欢躺赢都能躺出心安理得来的,今儿个也算是开了眼界。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这次但凡是换一个对象,他都不会浪费时间去过问。
但这家天则不一样,这个茅十八也不一样。
因为,留着这些人,只能是遗患无穷,它们甚至比那些后世的公知更为可恨。
简直是所图非小、其心可诛、其罪难恕、其人……当斩!
别的不说,一个誓要打破18亿耕地红线的不懈努力,就能看出来他的险恶用心了。
别拿一些什么经济学理论来说事儿。
只需要扒一下天则背后,为其提供资金和理论支持的是谁就知道了。
因为那是福特基金会。
而这家私人免税基金会,则是一家与华府、情报机构、海外政策集团存在密切关系的。
和后世无数的环境保护组织、人权组织、动物保护组织、民间维权公益基金组织等,都是同一类的货色。
它们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颠覆各国的一切正常社会秩序。
从经济到文化,从工业到农业,从社会制度到意识形态,只要它们认为不应该存在的,那就必须颠覆掉。
而这类人以及后来的那些公知,无一例外,背后都有这类组织在提供相应的活动资金以及理论数据支持。
要不然,你以为随便一个私人机构,就可以同时跟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亚洲开发银行、非洲开发银行这些机构有那么好的关系?
而这家天则,却就是用这些关系,差点儿将国内那些最有影响力的经济学家、法学家、社会学家,以及人文和社会科学之类学科的学者,给一网打尽了。
以提供大批经费和优厚待遇的方式,逐渐渗透到了景大、水木、浦江复旦,甚至是社会科学院、宏观经济研究院等学术研究机构里。
成为这会儿最具影响力的民间智库。
被笼络的经济学家,不乏盛洪、张曙光、张维迎、厉以宁、攀钢、唐寿宁等人。
而这些人,可是直接为国家经济发展政策,提供建议,甚至是参与制定未来国家经济规划和方针大计的。
想想都让人后怕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