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闻晴在一起,端木宸已经很久没有在工作日准时出现在办公室,通常没有特殊情况,他一整天都干脆不回来。起身,关上门窗,打开空调。
江寒端起茶几上的杯子,一饮而尽后,又给两人斟满。
“有情况?”
“我在香港逗留了三天,别说电话,我连她的一条微信都没有收到。”
老江皱起眉头,“上次,她从老家回南京,你们也没有沟通吗?”
他摇摇头,自嘲地说:“上个月底,殷茵的爷爷寿辰,老徐就让我顶替他去参加某个慈善晚会,很不巧,遇到了娄少懿,他问我,闻晴的父亲怎么样了?你能体会我当时的感受吗?他还告诉我,当天去机场,是他送的机。”
“那也不能说明,闻晴就一定给你戴了帽子。”江寒宽慰他。
“老江,不一定上了床才叫背叛!娄少懿就算是再普通的朋友,我也不能接受在我女朋友最需要依靠的时候,是他代替了我的位置!”
江寒拍了拍他的肩,说:“那你自己好好考虑清楚吧,是分是合都给彼此一个交代。”
两人说话间,就听到老徐殷茵还有阿菁三人叽叽喳喳的交谈声。一推开办公室大门,看到端木宸,让他们有些惊讶。
“既然端木也在,那就最好不过了,阿菁说这周末我们仨都没有外出活动,要不,大家去东极岛玩吧?”徐鋕霆提议道。
“不去!”老徐话音刚落,端木宸就接话。
江寒抬起眼皮看了眼老徐,笑着说:“我也不去,这两三个月来,周末都没好好陪过萧雅,难得有空,这周我想把时间留给她。”
闻晴“腾”一下从床上坐起身,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汗珠—她又做噩梦了!
梦见在一个婚礼上,她坐在台下,新娘子是一个未曾见过的美丽的姑娘,新郎的脸,她看不清。直到新娘的父亲把女儿交到他的手上,新郎那张闪动着酒窝的笑脸才浮现在眼前,她感觉犹如晴天霹雳般震惊,然后是难受,再然后,她惊醒了!
拍了拍胸口,安慰自己—还好只是一场梦!伸手按亮手机屏幕,没有微信、没有来电,时间显示是上午的9点11分。
昨晚的她躺在床上就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到凌晨四点时,她焦虑到想哭,只好起身开了瓶红酒,大半瓶下肚后总算有了睡意。
端木宸去了香港,她有好几次都想要联系他,思来想去之后又怕影响到他,最终还是放弃。
下午4点,她把冷却好的靓汤倒进器皿,然后去了他的公寓。她原本想要把东西放进冰箱后就离开的,却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逗留了好一会儿,她感觉整间屋子都是他的气息。
准备离开前,她去了趟洗手间,结果看到洗衣机的盖子紧实地盖着。她顺手就把盖子打开,想着让它通一下风,却没想里面都是洗干净,还未晾晒的衣服—他回来了!这是闻晴脑海里闪现的第一个念头。
下一秒,她小跑着进卧室,发现地板上安静地躺着个打开的拉杆箱。
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中,她呆滞地坐在客厅的布艺沙发上,很久很久……她想,她总算明白了:最近的他,一言一行都是在为离开她而做准备吧!
端木宸和江寒一起吃了晚餐,之后开车去了玄武湖公园环湖夜跑一圈。
到家后,冲凉洗漱,拉开冰箱,伸手取出一瓶矿泉水,关门之际,一眼瞥见了那只黑色的保温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迈开长腿回到浴室,发现今早出门扔进洗衣机里的衣服已经不见了。
从出门到走进广播室之前,闻晴不断地给自己打鸡血,下了节目,走出广播电台大楼,坐在车里的她瞬间回到现实。多想总是无益的,她叹了一口气,启动车子。
到家后,踢掉鞋子,没换衣服就一骨碌地躺在了沙发上。听到开门声响,她坐起身,看到的是这些天来,日思夜想的男人从门外进来。
站起身来的那一刹那,她的身子有些踉跄,他就站在门口、也不说话,她缓缓地走向他,在他面前站定,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瓣。
端木宸的身体有些僵硬,对于她的主动,他甚至忘了该如何反应。
他的无动于衷让闻晴有些难为情,但她不想就此放弃。她离开他的唇,对上他的眼睛,一手解他的裤扣,一手探进衣摆轻抚他紧实性感的腹肌。直到他那粗硬滚烫的肉棒被她握在手里,他才开始化被动为主动……
今晚,闻晴如愿以偿地把端木宸留在了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