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堂堂冀州牧韩馥韩文节,竟然会这样死在茅厕之中!那袁绍的使者看到后,连夜就赶回到冀州,把此事告知了袁本初。而陈留郡太守张邈,则是命人厚葬了自尽而亡的韩馥。而韩馥的妻儿老小,则还是留在了冀州城内,由袁绍出钱、出人、出力,帮忙好生赡养……
袁绍袁本初不费一兵一卒,便得了整个冀州。并且这冀州之地还是韩馥韩文节亲手送于袁绍的,所以这冀州根本就没有任何损伤。袁本初得到了冀州后,又同时得到了冀州的钱粮兵马,再加上本身就早已依附于袁绍的官员、谋士等人,所以整个冀州,根本就没有波澜,只是换了个主人而已。
却说那公孙瓒得知袁绍已占据了整个冀州,他便遣其弟公孙越,前来见袁本初,欲分冀州之地也。那袁绍见到公孙越很是高兴,便在内宅摆下宴席,请公孙越一起吃酒。酒席宴上公孙越数次提及共分冀州之事,那袁绍知道自己理亏,好在这些一起吃酒之人,都是自己亲信。于是袁本初便说道:“公孙越,可请汝兄自来,吾与之自有商议。”
那公孙越心知袁绍不会这么痛快答应瓜分冀州之事,凭借自己之能不可能完成任务。而且自己也不能与袁绍撕破面皮,于是酒足饭饱之后,公孙越便起身辞行而归。那袁绍好言相劝,邀请公孙越在冀州多待几日,公孙越不肯,于是袁绍亲自送出冀州,以示尊重。
那公孙越一行人骑马而行,行不过五十里,道旁突然闪出一彪军马来,那马上之人口中喊道:“吾乃董丞相之家将也!尔等是幽州公孙瓒之兵马吗?”
那公孙越喝得醉醺醺的,便开口答道:“正是,吾兄公孙瓒,吾是……”
再看那群人马根本就二话不说,向着公孙越方向就是乱箭齐发。一阵箭雨过后,可怜那公孙越,已被乱箭射死!跟随公孙越一起前来的侍从同样死伤无数,最后只有数人得以逃回。那群兵马一路追杀,公孙越的侍从仓皇而逃,狼狈不堪。
那些人星夜兼程,一路之上都是走的小路,生怕再出现什么意外。到了幽州之地还不放心,显然已经被吓破了胆。这日终于赶了回来,便一起求见公孙瓒。当他们见到公孙瓒后,一群人跪倒在地,哭诉道公孙越已死,被乱箭攒心。并且告知了具体经过后,那公孙瓒便勃然大怒!
公孙瓒看着南边冀州方向,已是气得火冒三丈了。公孙瓒怒斥道:“袁绍啊袁绍,汝诱我起兵攻那冀州牧韩馥,你却早就暗中行事,从内部瓦解了韩馥之谋臣,借助吾攻冀州之势,汝就骗得韩馥献出冀州,然后给他一个无权无职之官位,逼走了韩馥吞并了冀州;
今日汝又使诈,使人冒充董卓之兵,派人乱箭射死吾弟公孙越,就是为了不分给我冀州之地也。此冤仇又如何能不报?汝欺我太甚矣!汝以为我公孙瓒是吓大得不成?吾兴幽州之兵,汝不给我冀州之地,吾就亲自带兵,夺回属于我的地盘!”
公孙瓒在幽州之地,尽起本部兵马,他还担心自己战力不足,便又邀请平原相刘玄德一起,要攻占冀州之地。公孙瓒也修书一封,欲请陈勇出兵,与自己共同讨伐才得到冀州的袁绍袁本初。那公孙瓒的使者,带着公孙将军的亲笔书信,星夜兼程来到密云岛。
陈勇接过使者递来的袁绍亲笔书信,看过之后又沉吟片刻,才告知前来的使者道:“尊使回去请告知公孙将军,吾陈勇乃征北将军,只负责北疆战事,他与袁绍的私仇,吾不便插手。不是吾不愿,而是吾不能也!前段时间,北疆边境出现数起杀人抢夺客商物资之事,到如今还没有查明真凶。吾陈勇乃此间长史,必要先解决此事才行,还请公孙将军恕罪……”
那使者见陈勇借故一口回绝,心内自是不喜。但是他知道自己人轻言微,也不敢真的得罪了陈勇,便转身回来,添油加醋的告知了公孙瓒,陈勇不愿意出兵协助己方攻打冀州的袁绍兵马。那公孙瓒十分震怒,但是陈勇的借口让自己哑口无言。因为劫掠客商物资者,正是自己军队中人做的,只是十分隐蔽罢了,没有人发现,这可如何是好?
等陈勇抓住这批劫掠客商物资者,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自己的确需要陈勇的兵马,关键公孙瓒惦记的是那乌桓三郡出产的战马。这段时间自己太忙了,根本就抽不出手,去管理乌桓三郡之事。此时公孙瓒才发觉,自己竟然少了一笔很大的进项,原来这些战马一转手,竟然这么挣钱!公孙瓒就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