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雪不经意间瞟向了南紫嫣,这白莲花不断的献媚,分明是给自己瞧的。
还真的以为那渣男是块宝贝似的,在自己这儿粪土一块。
自打苏若雪几人上了马车之后,仗着王爷独宠她家侧妃,东陵瞅着对面的几人,就没有给过好脸色。
这会子瞧王爷没好气的看着苏若雪,东陵眼里划过一丝算计,“王妃,王爷给您买的这料子可真好看呢。”
她一边挑衅的看着面前的几人,一边将手里的包袱打开,露出了一块上等的料子。
南紫嫣听了之后一脸的得意,刚要配合东陵演戏,耳边传来苏若雪冰冷的声音,“袁真,给那贱婢掌嘴!”
“是!”
话音一落,“啪啪”两声脆响,袁真带着掌风的嘴巴子,狠狠的呼在了东陵的脸上。
南紫嫣还没反应过来,东凌的嘴角已经溢出了血迹。
东陵只感觉到脑子里嗡嗡作响,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感觉到脸颊传来的疼痛,委屈的目光看向了南紫嫣,“王妃!”
哪知她这话音一落,脸上再次传来了两声脆响。
之前脸上是火辣辣的疼,现在疼得已经麻木了,嗓子一阵犯呕,嘴里瞬间喷出了一口鲜血。
南紫嫣脸色登时难看了下来,看着面前的袁真,怒斥道:“大胆贱婢,谁让你动手打人的!”
一旁的楚风晔也是一脸的吃惊,这女人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打人。
他凌厉的目光看向了苏若雪,“你个毒妇,本王在此还敢这样猖狂。”
看着面前的渣男,苏若雪莞尔一笑,好似被夸了一样,“瞧王爷说的,好像我做了多大的错事似的。”
她挑衅的目光看向面前的渣男,“我对王爷没兴趣,但不代表没有底线,一个小妾被唤作王妃,至本王妃于何地!王爷觉得我教训贱婢不应当吗!”
楚风晔阴鸷的目光看着面前的苏若雪,这女人说的不错,东陵确实溅越了。
一股无名之火在心底升起,发火也不对,不发还憋得慌,看着面前嚣张的女人无计可施,男人的双手紧握成拳,气的身子微微颤抖。
苏若雪脸上是一副得意,心中更是畅快。
南紫嫣眼底是遮盖不住的杀气,说自己是小妾,对她来讲便是极大的侮辱。
一直以来,在王府里她都以女主人自居,哪受过这等委屈。
她求救的目光看向了身旁的男人,眼里是无尽的委屈,“王爷!”
楚风晔看着面前一脸委屈的嫣儿,眉头拧得紧紧的,不知该如何安慰才好。
很快,马车来到了惠民医院,苏若雪临下马车时还不忘附赠了一句,“还请王爷管束好自己的小妾,以后见到本宫莫要失了规矩。以免让人笑话,说咱们王府没规矩。”
瞧着几人带着大包小包走下了马车,男人的牙根恨得直痒痒。
南紫嫣直接扑到了男人的怀里,委屈的哭了起来,“王爷!”
楚风晔心情极为烦躁,那女人虽讨厌,话说的也不中听,但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话有理。
即而垂眸看向了怀里的南紫嫣,“以后管束好下人,莫要失了规矩,让人瞧了笑话。”
南紫嫣的身子一怔,本以为王爷会哄她一哄,却不想说出了这等绝情之话。
她一双美目看向了面前的男人,此刻,男人脸色阴沉至极,让她心里顿生了恐惧感,也没了其他的心思,娇滴滴的应了一声,“是!妾身知道了。” 一副柔弱的面孔下,是掩盖不住的恨意,这死女人留不得……
几人走进惠民医院,丁瑞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宝儿爹怎么样了!”
丁瑞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端起了杯子豪饮了一阵子。
“情况很危急,不过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
苏若雪这才松了一口气,“伤到哪儿了!”
“腹部中了一刀,不过还好,没有伤及到内脏,几处大筋都被砍断了,都已经接上了。”
苏若雪听了之后眉头紧蹙,宝儿爹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农家汉子,不晓得是惹了什么祸事。
丁瑞看出了她的心思,“去问问不就完了吗!现在已经醒了!”
几人来到了病房,瞧见宝儿娘正守在床边,不时的小声啜泣着。
看到了苏若雪,宝儿娘起身就要下跪,“多谢王妃大恩,大夫说若不是王妃及时送我家夫君过来,这会子人早都没了。”
苏若雪赶忙将她搀起,“不必如此,举手之劳而已。”
她抬头看向了床榻上已经苏醒的宝儿爹,“你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将他伤成这样,很明摆着是要往死里整。
铁柱是宝儿爹的名字,听了苏若雪的话之后,一脸的愁色,讲起了事情的经过。
当日,他和另外三人被请去了太师府修砌倒塌的院墙。
原本都要完工了,其中的一名工人去茅房,回来之后神神秘秘的。
说在花园那边看到了一间密室,猜测里面定是藏着什么宝贝,商量着去瞧瞧。
一项老实憨厚的铁柱,从未想占过别人的便宜,并没有跟着过去。
但这边的墙都修砌完了,也不见那两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