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马车里的女人消停了,楚风晔从帐篷里钻了出来,又上了马车。
帐篷再好也没有马车那张大床舒服,更何况女人还在那儿呢。
袁兴眼睛睁开,向外看了看又闭上了,楚云楚雷相互对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
主子终于开窍了!
只有知秋和苏若雪一样,睡得跟死猪似的。
一旁的袁真见王爷也上了马车,又躺了下来。
来到了马车上,见女人和之前一样,睡得跟死猪似的。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脱下了外衣躺到了女人的身边。
轻车熟路的长臂一勾,将女人揽在怀里。
这温香软玉的,可是舒服的很呢。
而此时的苏若雪睡得跟挺尸一样。
不过这次她不是和周公约会,而是再次来到了那片林子。
穿过了羊肠小道,毫无例外见到了老神棍,“找我有事!”
她一屁股坐到了对面,毫不客气的从老神棍的手里,抢过了一杯茶,直接灌了下去。
心情自然是不好的,要没有这老神棍,三番五次的给自己出难题。
就凭现在自己这身家,小日子过得舒坦极了。
老者莞尔一笑,“你这丫头没个正形,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叙叙旧不行吗?”
苏若雪大手一挥,“可别,您可饶了我吧。”
哪次这老神棍找自己都是没好事,这可是有历史考证的。
老者倒是不恼,从怀里掏出了一只晶莹剔透的血玉镯子,“这个送给你。”
苏若雪扬着脖子,看着手里的这只镯子,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这个真是送给我的,不会里面有空间吧!”
瞧着这镯子晶莹剔透的就不是凡品,以老神棍这身份应该不是俗物。
老者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你连金库都有了,还不知足。”
苏若雪同样回了一个白眼,“瞧您这话说的,艺多不压身嘛!当然是多多益善了。”
老者冷哼了一声,“哼!别看了,没有空间。”
苏若雪翻了一个白眼,随手将镯子戴在了手上。
没有就没有,不过看着镯子成色还不错,估摸着应该能卖不少钱。
老者似乎是猜透了苏若雪的心思,鄙夷的看着她,“虽然没有什么外挂空间,但这也确实是件宝贝,可不是能用钱来衡量的。”
苏若雪一听来了兴致,赶忙又仔细的看了看这只镯子,“是吗?那您老快说说。”
老者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这会子知道恭敬自己了,“这镯子虽然没有外挂空间,但它有一个神奇的效果,只要捱到有毒的东西,它的颜色就会变黑,试毒的效果可比银针好多了。”
苏若雪一听,眼里顿时放出了亮光,连带着看着镯子的眼神都变了,“这么神奇!”
就算是丁瑞分析毒素也是需要靠仪器的,而且还需要些时间。
这玩意儿直接就能试出毒来,着实是个宝贝。
她一脸兴奋的,冲老神棍伸出了一个大拇指,“牛逼!”
老者眉头一皱,“粗鲁!”
不管老神棍怎么损她,苏若雪都没进到耳朵里,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手上的玉镯上了。
这玩意儿可真好,高兴的连嘴都合不上了。
以至于正在揩油的楚风晔有点不解。
不晓得这女人是做的什么好梦,还是被自己摸得舒服了,怎么这么开心呢。
二货苏若雪也是这种感觉,这一个晚上觉得睡得很舒服。
总感觉有人在给自己按摩似的,睡眠指数满星。
翌日清晨,毫无例外,苏若雪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依旧是那张放大的俊脸,“你怎么躺在这儿!”
她皱眉坐了起来,脑子里回想着昨天的事情,这渣男明明是睡在帐篷里的。
楚风晔表情淡淡的扯谎,“帐篷里睡累了过来直直腰板。”
苏若雪的目光看向了男人穿戴整齐的衣服,想着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毕竟昨夜,她可是亲眼见到男人钻进帐篷的。
见女人一副思考的样子,男人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洗漱一下,我们用过早饭好启程。”
正在思考的苏若雪被拉回了神,盯着面前的男人看了一会儿。
看着渣男脸上毫无心虚的样子,想来自己应该是想多了。
见女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给忽悠过去了,男人的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这傻女人被自己搂了一夜占尽了便宜不说,竟然毫无察觉。
真是既有趣又让人喜欢的紧。
用早饭时,楚风晔的目光不时的看向了苏若雪的手腕。
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这女人手腕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镯子。
昨日可是没有见到过的,昨晚明明睡得很死的,怎的一早起来就多了个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