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用同一把伞?”
怀浩然给苏晚递纸巾,她没要。
“她说是同一把,可我看分明是我的,崭新崭新的。”苏晚吸着鼻子:“听顾佳说正版去年就卖完了,不可能有人和我一样今年才开封吧?”
“你说的对,可那毕竟是唐老师,她没必要抢你一把伞。”
怀浩然比苏晚还紧张:“不是我不相信你,但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就比如你们真的就那么巧,正好用了一样的伞一样刚开封。”
“那我和她岂不是失散多年的亲姐妹,巧成这样。”
苏晚笑了笑,心里也觉得说不通。如果唐聆雪真的是有这种小偷小摸爱好的人,不可能当上老师,而且同学们都很喜欢她。
可她怎么会认错林成未给自己的伞呢。
越想越怪,苏晚索性不想了:“算了,就当好好一把伞喂狗了。”
“你也别那么生气……”怀浩然将自己那把伞递给苏晚:“我这把伞送给你吧?我母亲在国外获奖时送的。”
一把肃穆的黑色大伞,还有一小串金色的罗马字,精致又低调。
“哪有这样的呀?”苏晚忍不住笑,眉眼弯弯地说:“谢谢你呀,好意我心领了,我开心多了。”
晚自习到一半,班主任突然进来喊苏晚,说是有家长电话。
“苏晚。”
那头林成未的声音很疲惫,似乎一直在工作没休息过。苏晚下意识紧张,闷闷地嗯了声:“我在听。”
“刚刚唐聆雪打电话跟我说,你伞丢了,和怀浩然撑的同一把伞,还有说有笑?我下午让人送的伞没送到吗?”
“送到了……”苏晚听见唐聆雪三个字就委屈,气愤地说:“我和同学撑一下伞怎么了?她怎么不说是她把我的伞藏起来,害我没有伞撑!要不是怀同学人好,我肯定淋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