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刚,你今天只要动我一根汗毛,老子让你趴着在这工地上,你信吗?”
赵大刚听到王有龙这样的骂自己,有些的冒火起来,仗着自己的姐夫是镇里的王镇长,于是捏起手中的拳头,朝着王有龙的面门砸来。
就赵大刚的三脚猫功夫,哪里是王有龙的对手。
王有龙一个闪身,让开了赵大刚的那一只大拳头,对着赵大刚吼了起来:“赵大刚,你今天格老子再打几拳,老子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一拳砸空的赵大刚,十分不服气的对着王有龙哼哼唧唧的起来,对着王有龙大声的骂道:“哦哟喝,看样子,你他妈的还有几把刷子,吃老子一腿。”
赵大刚说话的当儿,在王有龙面前不断的跳来跳去,他要热身,因为经常看巜陈真》,他要学陈真那一招连环腿。
一阵热身之后,他扬起他的腿来,对着面前的王有龙,就是一阵的猛踢。
王有龙呵呵一笑,带着嘲讽的语气,对着赵大刚骂了起来:“妈的,就你这几脚连环腿,还想学陈真,你就别给陈真丢脸了。”
赵大刚一阵气恼,想想自己为了练这连环腿,是白天也练,夜晚也练,练来练去的,连王有龙的一根汗毛都没有踢到。
他越想越气,索性的跑回自己的驾驶室里,掏出一把二尺来长的西藏军刀,冲着王有龙的胸口,就刺了过来。
王有龙迅速的一闪身,躲过了赵大刚刺过来的军刀,赵大刚一个踉跄,跌跌撞撞的朝前冲了出去,差点撞到那泥头车的后厢盖子上。
这已经够丢人的了,可是赵大刚稳了稳之后,回过身来,又举起了手中的军刀,朝着王有龙砍杀过来。
“妈的,老子给你脸,你不要脸,那老子对你也不客气了。”
王有龙不再给赵大刚的任何脸面,一脚踹了过去,正好踢在赵大刚的小腹上,赵大刚正在疯狂的砍杀中,冷不丁的被踹了一脚,痛得他嗷的一声,把刀给扔了出去,倒在了地上,翻滚起来。
看到赵大刚被踢翻在地,他的小舅子十分的不服气,拣起地上的军刀,啊呀呀的挥舞着朝王有龙砍了过来。
“你们真是一家人啦,连拿刀的姿势都是一样。”
看到赵大刚的小舅子刘平朝自己砍来,王有龙对着他的小舅子,大声的吼了起来。
赵大刚的小舅子,自持在武当山学过一些剑术,所以有些的猖狂,挥动军刀,就开始舞了起来。
王有龙躲过几招之后,一脚飞起,把这小舅子的军刀给踢飞了出去,在三丈开外的一块大石头上,插进了一大半。
这小舅子气极败坏,掏出手机给王镇长打起了电话:“喂,王哥吗,赵大刚在修路的响水村,被人打了,现在打的鼻青脸肿,你还不带些人过来?”
王镇长在电话里一听,恼羞成怒,在电话里骂了开来:“妈的,谁他妈那么大的胆子,连老子的舅子都敢打。”
王镇长把电话一丢,叫上派出所的人,开着警车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几辆警车闪着警灯,拉响了警铃,朝着响水村开来。
赵大刚听到了警报声,刚想坐起来的身子,又倒了回去,躺在地上又哼哼唧唧,不断的呻吟起来。
几辆警车呼啸而至,在这响水村的修建路段,把车嘎地一声,全部的停了下来。
车一停稳,就从里面钻出几个人来,王镇长和派出所的人从车里走了过来。
王镇长看到地上痛苦呻吟的赵大刚,大声的问:“妈的,谁动了老子的舅子娃,把他打成了这个样子?”
“我,你要怎么样?”
王有龙面对盛气凌人的王镇长大声的回敬道。
“哎哟喂,一个小农民,居然敢顶撞起老子来,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这份狗胆子,来呀,陆所长,把这个小农民给我抓起来。”
陆所长就站在王镇长的身后,听到王镇长歇斯底里的干吼,对着王镇长说道:“我们来就抓人,这样恐怕不好吧,总得问一下理由吧?”
“你这是在帮谁说话,陆所长,你可别忘了,我们才是一个机构的人员,你和这些农民,能扯上一点的关系吗?”
陆所长听了王镇长的话,有些的不爽快,对着王镇长说道:“王镇长,这给在不在一个单位,是两码事,现在是法制社会,什么都要讲证据,找理由,你一来,连原因都没有问清楚,就让我抓人,我办不到。”
王镇长可是镇里出了名的一言堂,所有的人都要听他的,如果有谁不听他的话,轻则言语大骂,重则挪屁股走人。
现在,在这响水村修路的问题上,大家为这事居然闹翻了脸,以前,陆所长是听王镇长的,可现在,陆所不听王镇长的话。
这让王镇长下不了台的事,王镇长岂能擅自罢休。
于是,王镇长对着陆所吼了起来:“陆一凡,信不信老子今天撤你的职?”
“谁他妈的这么大的胆子,敢撤陆所长的职务,老子倒要看,谁特么地牛掰?”
正当为了王有龙打赵大刚的事,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辆豪华的大奔,从远处开来,停在了这闹事的现场内。
一个戴着鸭舌帽,眼带墨镜,身穿黑色风衣,脚穿高帮皮鞋的大个子男人,从豪华大奔的车里走了出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