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在自言自语。
“小然,我和他不一样,我能娶你。只要你做了苏太太,你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画廊或是工作室,你开口就行 对了,你不是说想去意大利深造吗,我可以替你安排。”
苏敬给姜然描绘了一幅璀璨光明的蓝图。
在那里,他是她的丈夫,而她会是他的妻。苏先生的艺术家娇妻,明艳动人,才华横溢,她会在各种公开场合挽着他的胳膊,幸福地表示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苏敬几乎每晚都把这只胡萝卜吊在大画家面前,抖来抖去,企图诱她入瓮。
他像祥林嫂一样絮叨,可惜姜然给出的回应始终是沉默。这妮子宁愿被他干到死,也不愿松口说爱他。她对他张开泥泞的大腿,她又勇敢地拒绝他的求婚。
苏敬总在期待和幻灭中来回切换。高潮前,他是推着石头上山的西西弗斯,高潮过后,他沦为卖火柴的小男孩。火光散去,留下一团飘袅青烟,他摊开掌心,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于是苏敬用更残酷的方式折磨她。他咬她,啃她,他甚至做出过各种高难度尝试,苏敬想让姜然怀上他的孩子。
他或许没信心做个好父亲,但他想拥有一个与她如出一辙的结晶。
男孩女孩都好。只要是她生的,哪怕是一颗蛋,他都会爱。
可是她却总教他失望。
看到姜然来月事,苏敬比小主子身旁的嬷嬷还伤神。他都把她干吐了,她的肚子为什么还没动静。
想来,若是苏敬把这股执念放到别的女人身上,他早就当爹了。
刨去他森冷肃杀的外表,苏敬实在称得上是本城的单身热门货。他有钱有权,身高和体型一看就很耐操。如今的大家闺秀都是明白人,她们认为只要关了灯,坏脾气的苏先生也可以很性感。
然而他却是个不掺水的傻子。
他对姜姑娘的痴迷已经病入膏肓,他手里捏着一圈无敌好牌,到头来,竟然只想对她一个人掏心掏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