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怜见,那两个字甚至连调情时廉价的代号都算不上。但是他爱听,爱听地不得了。
叫我的名字。
伽唯。
再来一遍
伽唯。
再
沉湎于这魔咒里,他却渐渐在幸福的晕光中冷了脸。
不,等一下。
她现在唤他伽唯,那么昨天和前天呢。
苏敬。阿敬。敬?
天哪。
以那人手起刀落的暴力手段,就是想让姜然叫爸爸都是可以的。
沉伽唯妒火中烧起来,他告诉自己不该这样愚蠢,去相信她这一秒的迎合其实是一种爱的表现。
那能叫爱?
那只是他的幻觉。
她恨他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爱上他。
沉伽唯脑子嗡地一热,他把姜然挤进墙角,低头咬住她胸前残存的遮羞布,嘶啦一声就扯烂了它。然而这么个激愤的动作之后,沉伽唯立刻后悔了。
他视力太好,在如此艰难困苦的光照条件下,竟也能看清楚姜然的身体。
原来那些红痕不止在背上有,在她心口上也有。连绵不绝的斑驳,大大小小,密密麻麻,它们暧昧到烧心,深深烙在沈伽唯崩裂的瞳里。
它们显然和他无关,不论深浅新旧,统统都是苏敬留下的战利品。
什么伽唯,什么钟情,她一个挨了拳头就下跪的贱人哪里会记得他。
疯魔的沉伽唯一把捏紧了姜然的脖子,他表情清平,动作却暴戾。沉伽唯用摧枯拉朽的强度顶撞着,他才不管什么今朝明朝,他现在就要干死她。
可想而知,这样粗暴地来回开弓拉锯,他的小然开始推他的额头了,她要他停下来,她喊疼。
沉伽唯没听她的。
疼就对了。
疼,就说明你还能长记性,对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