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唯。”
“什么?”
“我一直很想问你,婚礼当晚 你到底跑去哪里了?”
沉伽唯的眼睫缓缓一扑。
“这话从何说起?”
“晚餐后你失踪了整整两小时,我到处找,都没找到你。”
哦,她终于还是问起这事来了。
就知道那两个小时的空缺太显眼,不好好处理是要出大麻烦的。
不过,撒谎也要讲究战略战术,千万不能立刻回复她,那样显得太假。他须得做出搜肠刮肚思考的表情来,假装是在回忆从前。
“要是没记错的话,那天阿敬喝多了。”
“然后呢?”
“我陪他去醒酒。忘记跟你打招呼,对不起。”
沉太太不禁有些窘,她说自己这么问,绝不是故意打探他的隐私,让他别往心里去。
沉伽唯不耐烦地嗯了一声。
他这个人啊,其实没有隐私。他的一切秘密都只和一个女人有关,而她到死也不会说出他们的关系。
小然才懒得说,她和苏敬鬼混得正欢呢。
天知道他这一走,给那对亚当夏娃创造了多么珍贵的天时地利人和。上帝太不公平了,大半夜的,苏敬可以抱着美人困觉,而他只能站在这里对着自家无趣的婆娘发呆。
她身上穿的是个什么玩意,披​​披挂挂像只白乎乎的肉粽。
沉伽唯想念姜然一折就弯的细腰细腿,她拴着银链项圈的小脖子,还有她大腿内侧的小痣。浸在白液里的它超可爱,比她眼下的泪痣更可爱。他总爱在完事后,把脑袋埋过去拱啊拱的。
那里风光无限好,黏黏的,满满的。他要把它涂匀了,铺开来,他要画地为牢,让小然浑身都沾上他的气味。
他假惺惺地观察妻子圣母玛利亚一般的容颜,脑子里放映的东西比NC-17影片还够呛。
或许是走廊灯光暗的关系,他眼下逐渐显出一层淡淡的病色。两人这么一高一低地对视着,耐了良久,沉伽唯终于先发制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