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夜里,苏敬苍白坚实的小腹低伏下来,凶狠地蹭着她的后腰。
如此和姜然紧密相贴,他才终于觉得自己离她很近了。
花房的玻璃天顶上方就是星夜,如银月光洒下来,在她纤瘦的脊背上形成了沙丘似的蜿蜒阴影。
“转过去,趴在那里。”
苏敬见她楞着,好心地给出指示。
姜然揉了揉眼睛,听话地曲起双肘压住木桌子的台面。她鼻尖前方是一盆盛放的洁白小花,香的很。然而她眯着眼还没看清它的名字,苏敬便从身后敷了上来。
他修长有力的五指张开,左手咣地一声撑在她面前。暗夜下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祥的惨白,苏敬摩挲了一会儿,野蛮地用右手掐住她的腰开始撞击。
虽说今天的前戏和以往一样粗糙,但他的动作却比往日更猛,搞得姜然浑身都绞痛起来。
苏敬难耐地低着头,一张口就咬住她的肩。他森白的牙是真的在用劲,或许他以为她是金刚不坏之身,被他用各种幅度和姿势操,都可以迅速做出最合适的反应。
“小然。”
“嗯 ”
“你穿婚纱的样子肯定比他女人更好看。”
“……”
什么叫执迷不悟,这就是。
姜然警惕地耳朵一竖,当下决定继续保持缄默。
苏敬倒没有住口的意思,他低喘着跟她讲悄悄话,描述的全是天方夜谭似的奇幻场景。他环住姜然的腰,拼命把她往自己怀里按。醺醺然的她像个不安分的小动物,在他身下扭动着。
扭得他脑门青筋猛爆,舒爽到生不如死。
苏敬沉溺于激荡的暖流中,突然扳过姜然的脸吻下去。
他无疑是在吻他未来的妻。尽管她在抗拒他,尽管美人被酒精蒙了理智,仍然不肯轻易回应他。
可是缺爱的苏敬并不在乎。
小然是这样曼妙撩人,娇香妩媚。在他眼里,她比蜂蜜糖糕更甜。
他是嗜糖的病人,一沾了她的味就再也忘不了。
所以,她一定得是他的。
她只能是他的。
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