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张嘴
踏进花房之前,沉伽唯还天真地想过要跟姜然约法三章。毕竟他终究要回去见人,总不能被她弄一脸泥。
可是他现在什么都顾不得了。
她很脏,很不乖。但只要是她,他就愿意。
沉伽唯专横地抬起姜然的腿,将它们架在自己肩上,他让她完全丧失招架之力,一意孤行地继续埋头亵渎她。
姜然眼睛里全是水,褪了又涨,取之不竭。她用尽全力抬着脸,看到天顶涌动的星夜宛若银河爆炸,在迢迢水纹里散发出近似圣域的白光。
他是那么有本事,在唇舌的匍匐之间,那感觉突然就来了。
它强烈得像是群蛇嗅到天变,从四面八方奔涌而至,将她团团围困,姜然终于开始疯狂挣扎。
偏偏苏敬捂在她嘴上的手正在不断收紧,他用那副阴沉克制的声线警告她不要闹出动静来。
嘘。小然。
嘘
苏敬表情冷静地可怕,动作倒没有太矜持。
他抓着姜然反剪的双手握住自己,引导她上下移动。她的手心软软的,似巢似穴,当递进的快感迫近极限时,苏敬低垂眼帘,居高临下观赏沉伽唯取悦姜然的画面。
她确实还被他箍在怀里,但她的癫狂不是因为他。
这场景很魔幻,犹如戈雅的黑色绘画《阿特洛波斯》显圣。命运女神残忍地剪断了他的生命之线,他好不容易收拾起来的自持再度山崩地裂,溃不成军。
哥。
苏敬低声启口,鼻梁上的金丝边镜架鎏过月光,凛凛的。
他们实在是心有灵犀的同类,关键时刻,只要挑一下眉梢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沉伽唯抬眼看苏敬,粗重地喘息着。
即将以归刃形态登场的他重新站了起来。与此同时,苏敬也好心地松开手,这份善意来得很是时候,濒死的姜然总算又能发出声响了。
可怜她才刚刚多喘了两口气,面前的沉伽唯就翘起一边嘴角,用那似笑非笑的怜悯眼神望着她。
“憋坏了吗。”
他这样问道,声音很轻。
这表情,这声音,都相当的不吉利。
她瘫软在苏敬身前,张口结舌地目睹沉伽唯动手解开西裤裤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