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先生说过的,他要弄脏她。
“ 今天真的不方便。”
“知道了。我尽量不麻烦你。”
他引导她解开腰间的皮带,然后让她伸进去握住他。沉伽唯体恤安慰的声音低伏下来,他说她无需多费体力,他很乖,自己就能动。
握紧,小然。
握紧
沉伽唯将右手探到姜然的后颈,轻柔地捏着她。
他可是个荷枪实弹的老实人,不仅主动送着腰,还懂得照顾她的感受。被他捏一捏,她竟不觉得自己是在下贱地提供自助服务了。
那东西在她手里以最和缓的速度移动,每向前冲击一次都带着诉不尽的坚韧。沉伽唯和苏敬不一样,如果是用手和嘴,他反而喜欢慢的。越慢,这家伙越快活。
“你看,是不是一点也不累。”
“ ”
姜然听到沉伽唯克制而煎熬的呼吸。他不出声,即便是舒服到死,他亦常常咬紧牙关不呻吟出声。
他一阵低过一阵的喟叹,在她耳畔拂过。
月光斜照进来,她看见天花板上浮动的树影,它们乱得很,比他的呼吸更乱。
假如不出意外的话,沉伽唯应该快到了。
几片如云黑发暖融融地扫到她的鼻尖,有点痒。姜然阖上眼,下意识地吸了口气
那显然是一种很阴柔的香味。
伴随他进退幅度的深浅,它不断地扑到她面前。影影绰绰,幽微缠绵,一点都不符合他刻板的形象。
小然。
小然……
沉伽唯低喘着咬她的名字,而他发梢间莫名不协调的香气,也开始剧烈地戳着她的神经。
它的确是太熟悉了点。
姜然心下一惊,忽然收紧了手心,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绞得他彻底败下阵来。
沉伽唯言出必行,他永不教她失望。
此刻,她肮脏潮湿的胸腹正紧紧贴住他的。姜然握着一手浓稠,她试图移动身体,但沉伽唯死死压着她不让走。
“别动。”
“我要去洗澡。”
“ 就多留五分钟。然后我帮你洗。”
他拥紧姜然,轻吻着她的面颊。
他如此有礼有节,仿佛刚才发生的破烂事都是她在发梦。
“沉伽唯。”
“嗯。”
“下回别用我的洗发水。”
他抿着嘴闷了一会儿,总算以最微小的幅度点了头。短发拱在她耳边一蹭一蹭的。
他满口仁义道德,他从不打她,可他又最爱惩罚她。
软的硬的,痛的麻的。日出时分,她浑身是伤,被他遗弃在通往耶利哥城的路上。待到星沉月落之际,他便再度翩然降临,假扮起了那个真诚善良的撒玛利亚人。
他喂她水,耐心地替她疗伤,为她梳洗穿衣。
她的沉先生,大抵就是这样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