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在人前不遗余力地埋汰姜然,转身回了屋,就告诉她这个沉太太不是省油的灯,要她小心着点。
他解开她的睡衣,把脸埋到她心口上啃咬。他含住她,牙关轻轻地合起碾磨来去。
小然,这女人心术不正。
…… 哦。
我很不喜欢她。
姜姑娘想了想,发现苏先生也是个有原则的男人。他让姜然背对着他,她就乖乖照做,再适度地放低后腰迎接他凶狠的贯穿。
她那里还很干涩,两人短兵相接之时未免疼地直冒冷汗。
苏敬。
嗯。
能慢一点吗。
…… 不能。
当然是不能的。苏敬操得的确狠了点,可他又没有打她。
更何况,在床上受苦受难,总比在地窖里舒适百倍。姜然以双手抓牢床柱,顺从地跟着他一起前进后退。
她调整呼吸,断断续续念着苏敬的名字转移注意力。她要他轻一点,又要他再快一点。他是精力充沛的兽,让人鞭一鞭就更加勇猛。崩溃来临之前,他用力掐紧她的腰,说他爱她。
纵然是老生常谈,但苏敬的低音真是好听极了。他带着哽咽的喘息落在姜然后颈,把她心里那股扫不开的愁滋味驱散一空,扎实地灌满了她。
他压在她背上,整个人散发出异乎寻常的滚滚热量。
小然,下次我不这么急 我会听你的。
好。
我是说真的。
我知道。
既然已尽了今日之欢,姜然就不想继续留在这张床上。她擦了擦汗,推诿说要去厨房找口水喝,便穿上睡袍出了门。
宅子里静悄悄的,她也很小心地光着脚朝前走。
已是这时候,他们一定都睡熟了。
姜然忽然很放心,她自觉这副水里捞出来的窘相不会被人撞破。所以她步履平缓,安定如同静影沉璧,轻推开厨房门走了进去。
屋里头很暗,暗得让人有些心悸。
然而她在适应了昏暗之后,竟意外发现水池前似乎多倚了一个影子。姜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她只能瞧见那影子手里捧着的茶杯,正在向上蹿腾出几缕白气。
…… 小然。
他见到她,迟疑地轻声启口,然后他把杯子放了下来。
这是不在计划之中的重逢。
姜然倒退半步,他进一步。就在快要退无可退之际,她心里骤然一沉,扭头就向外跑。
顷刻间,沉伽唯疾如离弦之箭一般猛扑上去,他环住她的脖子,迅速将她向后拖拽。为了防止姜然喊出声,他更粗暴地捂紧她的嘴,那恶狠狠的手劲几乎捂断了她的牙齿。
她在半空里乱抓一气,她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嘘 小然。
别躲。
别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