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说不行。
她说,她希望他去死,最好立刻马上死在这里。
周潜不能捂住耳朵,他只能用左手捂住眼睛。他想着那张美人面和那些不中听的狠话,握住自己不停地抽动。他怎么能去死,他都还没真正尝过她的滋味。
他粗喘着,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火势腾腾地烧上来,他终于把她的被子彻底搞脏了。
在姜然的卧室里,周潜激昂地抵达了终点。而海那边的沉先生,却在沙发上抱着手机睡了过去。
它拨出去的信号无人接听,它在他怀里耗尽了最后一格电。他揉着眼睛翻身坐起来,发现窗外的太阳照常升起。
可见他的生活越操淡,它就越晴朗。
他下了楼,见着了正在和管家交谈的苏敬和姜然。
那小子已经把大衣和围巾都武装好了,他看起来精神抖擞,蓄势待发,他恨不得在​​墙上画个任意门,直接闯回千里之外的安乐窝去。
清晨六点半,没睡好的沉伽唯哈欠连篇,头发略微有些翘。幸福体面的婚姻生活,也给他染上了老爷的派头,他眼神阴阴的,瞪得姜然心慌腿软。
“现在就走?不是说九点才出发吗。”
“早些去,怕路上堵车。”
苏敬替姜然回答,而大伯哥只当他放屁。
“不会堵车的,在家里吃个早饭再走。”
“刚才新闻上 ”
“要我说几遍。今天这日子,不会堵车。”
沉伽唯语气强硬,不由分说地将两个人请到了自己的书房里。
接机时,他一身显山露水的西装马甲和衬衫。到了这会儿,他就只穿着暗灰色的格纹睡衣,光脚踩在木地板上来回地走。他们胡乱地扯了几句,根本没人去动桌上放着的食物。
苏敬不饿,他只想早些走。
可是沉伽唯扯完了话,并不肯轻易放行。他将下巴搁在苏敬肩上,一手扶着弟弟的腰,另一只手则探进了弟妹的衣领里。
姜然被他一摸,立马识趣地靠近了,她和他们抱在一起,指尖不经意间触到了沉伽唯的脊椎。她的手指温软勾人,瞬间就在他心上点了一道符。
它的劲儿很大,他忽然就不生气了。
沉伽唯思维紊乱,睡裤里鼓鼓的,他吸了两口气,生理反应起得真叫一个波澜壮阔。
“小然 ”
“ ”
他眯着眼,溜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它幽浅地呼到了阿弟的耳廓里,哀怨断肠,恨忡忡的,确实很容易让人心软。
苏敬向后挪了半步,他知道大哥英俊体健思路邪,一旦起了反应就很难压下去。
他更知道,对方的一颦一笑,一硬一叹,从来都不是免费领取的。
“哥。”
“再待一会儿。”
“ 十分钟?”
“够了。”
如此,他们便躲在这扇门后头,又柔肠百转地多抱了十分钟。
正式告别时,沉伽唯的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他把姜然的底裤塞进侧袋里,攥紧了。它本来就没几两布,浸得透透的,在他掌心里几乎能挤出汁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