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姑娘好容易腆着脸要来了电话号码,拨上千万遍,却始终听不到Monsieur Zhou的声音。
她不懂东方人的含蓄与内敛,不晓得世上还有一种叫做男婊子的生物。他们两面三刀,甩垂了马蹄袖,一边照应主上的身心健康,一边举着玉势揩宠妃的油。
她苦苦求而不得,因为就在今夜,这男婊子和自己的女病人一起喝上了天。
蹭完她的脚底心以后,他自信膨胀,错觉他与天使之间已无距离。
周潜醺醺然的,脑浆开始发光发热。他搂紧姜然,唐突地问她是否也会思亲,思念自己的爹。她长叹一声,痴痴地看向黑沉的远方,坦言去年的忌日她就没有去墓园上香。
她说已经走到门口,来回踱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离开了。
…… 没关系。心意摆在心里就好,形式不重要。你看我这么讲究形式,到头来还不是一无所有。
不要悲观。其实你想要,就可以有。
那我要,你肯不肯。
这事竟轮得到我做主。你要蹭,我哪回能拦住了?
周潜听完,觉得女病人喝得还不够高,她醉的不彻底,否则为什么讲出来的话是如此不中听。
他抢过她的杯子往里头兑酒,姜然根本懒得挡他,她只盯着杯中那越来越高的酒线发愣,然后再将视线重新移回到河面的拱桥上去。
她板着脸,他也板着脸,但是他们仍然靠在一起。紧紧地,冷冷地,就像一对貌合神离的周末夫妻那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