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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淑妃……不是赵若妍吗?”
可瑜喃喃自语,询问性的看向身边优雅用膳的紫衣男子。
“她这是何必呢?生下了孩子就是皇长子,前途无量的,她这么做,不是在自掘坟墓吗?”
可瑜有些疑惑,在她印象中赵若妍应该也不是这么蠢的人吧。
赫连容楚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果然女人都有一颗好奇心。
给她碗中又添了菜,他才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的声音向她解释起来。
“连你都明白的事情,那赵若妍又岂能不知?”
可瑜惊呼,“那这么说……她是被陷害的?”
男子轻笑,“是不是被陷害的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赵相一党本就与戚文昊有些嫌隙,经此一事,更是剑拔弩张。”
可瑜看他一副了如指掌的样子,对此事一点都不觉惊讶。她悄悄看了看两边,小声问道“莫不是你们做的?”
赫连容楚但笑不语。
女子眼巴巴的看着他,杏眸里仿若蓄着江河湖海,水灵灵的。
男子心头一软,失笑道,“挑拨赵相和皇帝的关系,原本不需要利用赵若妍,想必是云深临时做了手脚,这家伙动起气来,可不是他外表看着那么无害。”
云深?
赫连容楚看她一知半解的,点了点她的鼻头。
“平时看着挺机灵的,这会怎的不开窍了?当然是为了你,你以为你这次被劫持与那赵淑妃没关系吗?是柳疏语同她一起策划的。还有你险些命丧火海的事,也是那赵淑妃在背后主使的。”
可瑜滞住。
这么说,她没死的事情赵若妍知道了?还是柳疏语透漏的了?
自己都已经远离宫门了,这赵若妍竟然还是不死心,就那么恨她吗?
她又看了看旁边镇静自若的男子,她都还没提起柳疏语呢,他们就已经都全盘查清楚了,这是什么可怕的办事能力啊……
纵火那次其实她也曾怀疑过是赵若妍所为,她虽然很讨厌这个人,但也从没想过要去报复或怎样,云深这么做,大抵都是在为她出气。
蓦地心里一暖。
可柳疏语……
她毕竟和赵若妍不同,她陪伴在云妃娘娘身边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其实柳疏语她……她也没做什么,站在她的立场,我能理解她——”
“她这般对你,你还帮她说话。瞧不出你这丫头竟这么心软。”赫连容楚轻笑着。
“云深应是自有安排,你若不放心,便等回去的时候同他亲自讲吧。”
用过了膳,赫连容楚没有继续带她赶路,而是让她在这间客栈留宿休息一晚。
可瑜本还觉得有些浪费时间,恨不得立即飞回京城,但是当终于舒服的泡进浴桶里时,她又觉得赫连容楚这个决定很正确。
水温开始有些凉了,她坐起身子,伸手去拿赫连容楚为她准备的干净新衣。
手尚未碰到那衣衫一角!倏地一阵眩晕,那种熟悉的如万蚁噬身的瘙痒感又来了,而且比上一次来的还要汹涌强烈!
糟了!难道这毒还未清?
她浑身发抖,腿脚打颤,扑通一声跌回浴桶里,一下子便沉入了水中。
呛了水,她想站起来,腿却使不上力,身体又开始酥酥软软,极致的瘙痒空虚之感让她恨不得就这么泡死在水中算了!
但求生本能还是促使着她不断挣扎。
容楚……容楚还未回来吗……
一股劲力突然拉着她向上,身体被一条结实有力的臂膀托了起来。
她紧紧攀在来人的身上娇喘着咳嗽起来。
“容楚……我……咳咳……又来了……好难受咳……”
得不到回应,可瑜隐约觉得不对,她睁开眼,入目的是一件墨蓝色的衣料,并不是赫连容楚惯常穿的紫色。
心里咯噔一声,这是谁?
她抬头看去,对上了一个熟悉的俊逸面孔,那对星目中隐隐酿着怒火。
她浑身赤裸,秀发打湿拢在脑后,莹莹水珠挂在泛光的肌肤上。
此情此景被任何正常男人看到都会觉得欲火焚身。
可顾少廷却觉得那般刺目,那曾经被他宠爱过的娇躯上遍布着一些其他男人留下的吻痕。
明明娇媚的扑在自己怀里,却还动情的念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他还以为她是无从反抗才由着那个男人将她带走的。
现在看来,她根本就是自愿的。
“为什么?他就那么好吗?”
男人牢牢扣着她的身子,死死的盯着她的脸。
“你就是为了他……宁愿假死,也不愿意回来,是吗?”
可瑜有些慌乱。
顾少廷,怎么会是顾少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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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没完没了的出差ing……(ಥ﹏ಥ)
在高铁上用手机艰难码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