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月取过一个竹篓,掀开盖子的瞬间可瑜从头僵到脚趾。
两条黑蛇幽幽的盯着她,揭开盖子的瞬间,直接窜到她的腿上。
冰冷的蛇皮贴在皮肤上,可瑜忍不住浑身发抖,从小到大,她最怕蛇了!
拓跋月哈哈大笑起来,“你不是挺有骨气吗?抖什么?这可是两条淫蛇,一会……它们就会争先恐后的爬进你的小骚穴里,吸光你的淫水,然后……咬破你的肠子……你的肚子……最后,吃了你那两个水汪汪的眼睛……再从你的眼眶里钻出来……”
“走开!走开!拓跋月!你杀了我吧!”
“哈哈哈哈哈!本公主可不能这么轻易杀了你!本公主还要看你穿肠破肚的惨状呢!”
两条蛇已经一圈一圈盘旋到她的大腿根处,对着黏着在此处的蜜液不断吐着信子,其中一条已经游走到那泛着芬芳挂着蜜露的幽幽穴口前。
“住手!”
方姑姑及时出手,将两根银针打入那两条蛇体内,蛇扑簌簌的从她腿上掉了下去。
拓跋月则一脸不悦,这个方姑姑又来扰她兴致。
“她不可以出现任何意外,娘娘还需用她和戚国谈条件。”
“哼!本公主不过是略施小惩,纳兰雅儿一个丧家之犬,还摆什么娘娘架子!”
“若老奴没记错,您也是被北胡皇室逐出的公主。”
“你!!!”
方姑姑不予理会她,继续道:“我们娘娘手里仍握着戚国一部分兵力,背后还有苗疆的支持,现如今又有此女作为筹码,要挟戚国割让城池自立门户是迟早的事。若此事成了,于北胡也有大大益处,您父皇既然选择同我们娘娘合作,自然是认可我们的能力。月儿公主尽心尽力功不可没,届时请娘娘在胡王面前为公主美言几句,想必您重返皇室应也不难。”
拓跋月虽然心中不服,但方姑姑说的也不无道理,她出现在此,一是为了想毁了那个男人的心之所爱,让他痛苦!二是要促成纳兰雅儿和北胡的合作,事成后回国邀功请赏。
罢了!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折磨这女人!
“把这贱人带回牢房!看好了!别让她死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可瑜,拓跋月将面罩戴上,大步离开。
方姑姑睨了一眼地上的玉势,也跟着离开了。
可瑜冷笑起来,虽然方姑姑阻止了拓跋月对她的羞辱。
但她丝毫不感激她,张妈被一掌劈死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她闭上眼睛,一瞬间忽然觉得好疲惫,来这个世界这么久,她总是在不断拖累着身边的人。
身上的绳索被解开,她无力的滑了下去,被刚才那个胡族勇士捞了起来。
回牢房的路上那人还不断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将她锁在牢房后,那勇士直接去了她对面的牢房。
对面传来女人的尖叫,可瑜扭头看去,牢房里的女人浑身赤裸脏乱不堪,那胡族勇士迫不及待的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在自己胯间,很快那尖叫都变成了呜咽。
男人的肉棒将那女人的嘴巴塞的满满当当,一下一下撞击到她的喉咙,渐渐的,有血迹从那女人嘴角渗出。
抽插了好一阵子后,那勇士拔出肉棍,直接拉扯过将那女人的双腿,女人拼命挣扎无效,如同小鸡仔一般被提了起来,被男人粗暴的进入身体继续发泄。
那女人已经发不出声音,如破碎木偶一般任由男人肏弄,她缓缓侧过头,看向可瑜这边,眼睛里流出泪水。
可瑜也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柳疏语,你明明可以好好开始新的生活,可你偏偏执迷不悟。
你以为我才是你的威胁,可你却不知你最大的威胁根本不是我。
如果云深对你有一丝情意,那么在我出现之前的那么多年里,你又怎么没能走进他的心里。
你真是我见过最蠢的女人,纳兰雅儿岂会放你安然离开?就算你没有作为筹码的资本,她又怎会放一个知晓她们计划的人全身而退?
你不仅害了我,也害了你自己心爱的人。
更害了你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