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好奇。
萧央说道,“写小说不算难,难在坚持。我写了十几年小说了,写了恐怕有上千万字。”
玛丽诧异:“我越发想看看你写的小说了,不过东方的小说我估计看不懂。”
萧央笑道,“我正在构思一部法兰西式的小说。”
玛丽等人惊诧的看着萧央。
董婉心说,你别吹牛了,否则马上我们就要穿帮了。
玛丽看着萧央,“说说你的新小说,如果精彩的话,我私人出钱帮你出版。甚至如果有可能,我愿意出钱投资,把你的小说拍成电视剧或者电影。”
阔太就是阔太,说话就是这么拽。
萧央笑道,“那我就说了,希望玛丽姐你们不要笑话我。如果我说的一些历史不对,也请你们批评指正。”
玛丽傲然,“放心,我懂法兰西的历史。”
“天色不早了,我们边回酒庄边说吧。”有人提议。
“好。”
玛丽叫着萧央和董婉上车。
车上,众人都看着萧央。
萧央并不怯场,笑着说:“1815年2月底,法老号远洋货船的年轻代理船长爱德蒙·唐泰斯回到马塞港。老船长勒克莱尔病死在途中,他曾托唐泰斯把船开到一个小岛上去见囚禁中的拿破仑,拿破仑委托唐泰斯捎一封密信给他在巴黎的亲信。”
“唐泰斯的这次回国,可以说是春风得意。他已经准备好要和相爱多年的女友梅尔塞苔丝结婚,然后一同前往巴黎。”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一场厄运正等待着他。”
玛丽等人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
故事还在继续。
在货船上当押运员的唐格拉尔一心要取代唐泰斯的船长地位,唐泰斯的情敌费尔南也对他又嫉又恨。
结果,这两个人勾结到一起,费尔南把唐泰斯的一张告密条送到了当局的手中。
5月,正当唐泰斯举行婚礼之际,他被逮捕了。
审理这个案子的是代理检察官德·维尔福,他发现密信的收信人就是自己的父亲德·维尔福·诺瓦蒂埃,为了确保自己的前途,他宣判唐泰斯为极度危险的政.治犯,并将其打入孤岛上的伊夫堡监狱。
唐泰斯在死牢里度过了14年的时光,开始的时候他坚信自己的清白,总以为检察官有一天会出现在他面前,宣布他无罪。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失望了,甚至有过自杀的念头,不过他对未婚妻的思念支撑着他活下去。
有一天,他突然听见有人在近旁挖掘的声音,原来是隔壁牢房的法利亚神甫在挖地道,因为神甫的计算错误,地道的出口开在了唐泰斯的牢房。
两人相遇后,老神甫帮助他分析了他的遭遇,唐泰斯开始意识到陷害自己的仇人是谁了。
在神甫的教授下,唐泰斯还学会了好几种语言,并得知了一个秘密:在一个叫作基督山的小岛上埋藏着一笔巨大的财富。
突然有一天,法里亚神甫因蜡屈症发作去世了,唐泰斯钻入准备运送神甫死尸的麻袋中,狱卒并没有察觉,将他当作尸体扔进了大海。
唐泰斯用小刀划破麻袋,游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岛上。
次日,一只走私船救了他,他很快和同船员们成了朋友。
他利用四处游荡的机会,在基督山岛发现了宝藏:一个大柜分隔成3个部分,分别装着古金币,金块,以及钻石、珍珠和宝石。
唐泰斯一下就成了一个亿万富翁,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复仇!
为此,他要回到社会里去重新获得地位、势力和威望。
而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钱才能使人获得这一切,钱是支配人类最有效和最伟大的力量。此时的唐泰斯已经是一个新人了:有渊博的知识、高雅的仪态和无数的财富,深谋远虑,内心充满了仇恨。
通过多方打探,他核实了唐格拉尔、费尔南和维尔福陷害自己的实情,并得知自己的未婚妻梅尔塞苔丝已经同费尔南结了婚,而自己的老父亲在病中抑郁而死,他的仇恨之火越燃越旺,但他还要为复仇做许多准备工作!
8年之后,唐泰斯回到了巴黎,他化名为基督山伯爵,身份是银行家。
此时,维尔福是巴黎法院检察官,唐格拉尔成了银行家,费尔南成了莫尔塞夫伯爵,三人都飞黄腾达,地位显赫。
不过,在复仇之前,唐泰斯决定先要报恩。
萧央不急不缓的说着故事,成功成为了妇女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