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美眸瞪得老大，拉住林亦的胳膊道：“不见了，他不见了……还有没错的，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我们从哪里来？”

“此人身上有很多秘密，走，去找他！”

林亦拉着白霜就跑，在没有确定姜子牙去哪的前提下，言出法随赶路意义不大。

“去哪找？”

“悦来书院！”

……

不久后。

林亦跟白霜出现在了悦来书院，这是个江心小岛，与世隔绝，林亦问了不少的人才找来。

“太子殿下，那人会在这吗？”白霜问道。

自从跟在林亦身边，她一度不喜欢动脑，觉得一切交给林亦处理，很轻松自在。

“会！”

林亦深深地看了眼悦来书院的匾额，道：“他故意引我们过来的。”

“难道他就是明德书院的悟道先圣？”白霜想到这个可能。

“目前还不是！”

林亦眯了眯眼睛，既然在明德书院后山感应到的悟道痕迹跟《大学》有关。

那么……在他没有带来《大学》之前，姜子牙不可能是明德书院的那位先圣。

但不得不说，这人完全看不透，有种谜语人的感觉，这恰好是林亦很不喜欢的一类人。

“真想找块板砖……”林亦心中咬牙。

“太子殿下说他不是，那他就不是！”白霜有逐渐被林亦沦陷的趋势……

“走！”

林亦带着白霜进入悦来书院。

奇怪的是，书院中此时竟然没有一个人，冷清的有些可怕。

沙沙……

扫地的声音响起，林亦跟白霜循声走了过去，二人相继松了口气。

扫地的不是别人，正是已经换上白色儒衫的姜子牙，头上戴着一顶帽子。

“姜兄！”

林亦上前拱手揖礼，白霜则下意识道：“姜大叔……”

“你们来了哈？”

姜子牙对林亦二人的到来并不感到惊讶，轻笑道：“我先扫完这些地，你们随便坐一下，书院放假，夫子跟学士们都回去了，书院暂时就我一人。”

沙沙……

说完这些话后，姜子牙就自顾自的打扫起来，不快不慢，倒也契合某种意境。

白霜跟林亦也没有打扰，在院中的石凳子上落座，静静地看着姜子崖忙碌。

秋叶纷飞，吹落叶飘满地。

刚要扫完的姜子牙见状苦笑一声，又接着不紧不慢地扫了起来。

“诶诶……”

林亦站起身，好不容易等到扫完，怎么又重新来过？

姜子牙也懊恼道：“真是没办法啊，这刚干净，又飘落叶了，我这人有洁癖，不扫干净浑身不舒服，你们再等等，再等等……”

林亦：“……”

敬你是千年前的老前辈。

很快，姜子牙又扫的差不多了，眼见风起，又有落叶即将飘满地，他神色异常亢奋起来。

但就在他准备重新再来的时候，林亦开口道：“停！”

唰！

原本快要落地的秋叶，俱都悬停在半空之中，时间都仿佛静止了一样。

姜子牙：“？？？”

扫把掉落地上，他一脸震惊地看着林亦，道：“三……三品？”

不是圣院派过来考察他的吗？

莫非装哔了这么久，弄错对象了？姜子牙浑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