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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西洲的感情比较充沛,听到这里眼眶都红了。
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燕南关也露出了不忍的表情。
韦寥的反应最为激烈。
他直接就一拳捶爆了身下的床板,怒骂道。
“这是什么狗屁剧情?老子不接受!!”
余袅袅生怕他把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立刻摆了摆小手。
“故事就先说到这里了,拜拜了您嘞!”
说完她就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身后传来韦寥的咆哮声。
“你给老子站住!”
余袅袅一头钻进另外一个帐篷里。
这会儿萧倦正在穿衣服,看样子是准备出去。
他看到余袅袅火急火燎地跑进来,看那模样活像是屁股后面有老虎在追,不禁问道。
“你怎么了?”
余袅袅嘿嘿一笑:“没什么,你怎么下床了?大夫说了你得好好休息。“
萧倦系好衣服带子,道。
“不能再在这里耽搁下去了,我们得尽快赶回玉京。”
余袅袅想起刚才韦寥说的话,心里不免有些担忧。
“虽然我们这次没有让韩承晰讨到便宜,但我们弄丢了陶然公主,六皇子沈瑞会不会以此为由倒打一耙?”
即便是陶然公主先对萧倦下的药,但这种事无凭无证的,仅凭萧倦的一面之词是无法说服皇帝的。
要是沈瑞咬死了是萧倦故意弄丢了陶然公主,萧倦很难为自己辩解。
萧倦看起来并不怎么担心,他淡定地道。
“我既然敢答应护送陶然公主去辰国,就不会一点准备都没有,韩承晰虽然跑了,但是跟着他一起来的两个辰国官员没能跑掉,他们已经被鹰卫控制了起来。”
余袅袅的眼睛登时就亮了起来。
“只要有了他们的证词,就能证明你的清白了!”
萧倦:“眼下比较棘手的一个问题是,我们都不懂辰国话,我们和他们无法沟通。”
无法沟通也就意味着无法从他们口中问出有用的证词。
余袅袅很是乐观。
“不怕,咱们大雁人才济济,总能找到一个懂得辰国话的人。”
萧倦微微颔首:“嗯,先回去再说吧。”
他们简单地吃了顿早饭,随后便快马加鞭地往回赶。
明明是大白天的,头顶上方阳光灿烂,但余袅袅却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赶路的过程中她抽空往回看了眼,发现韦寥正用一种幽怨的眼神凝视着她。
余袅袅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
她忍不住问道:“你看我干嘛?”
韦寥冷笑:“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能想出那么恶心的剧情?”
余袅袅心想,就是因为这剧情恶心,我才想要画出来膈应你啊!
但她没敢把实话说出来。
她问道:“既然你这么讨厌接下来的剧情,那你还要不要女王爷和小哑巴的画像?”
韦寥继续冷笑:“为什么不要?必须要啊!回头我就把女王爷的画像挂到茅厕,臭不死她也要恶心死她!”
余袅袅无言以对,只能呵呵一笑。
“你高兴就好。”
萧倦注意到他们两人在说话,下意识放慢起码的速度,靠近了余袅袅。
“你们在说什么?”
余袅袅言简意赅地道:“韦寥要在茅厕里挂上别人的画像。”
萧倦用一种復杂的眼神看向韦寥。
非要被人看着上茅厕,他这是什么古怪的癖好?
韦寥没好气地道:“你这是什么眼神?我要挂的又不是你的画像!”
余袅袅立刻道:“这个我可以作证,韦寥要挂的是女人画像,绝对不是郡王殿下。”
说到这里她想是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韦寥问了句。
“对了,你要的画像是穿了衣服的,还是没穿衣服的?”
萧倦双眸微微瞇起,神情逐渐变得微妙。
“你还会画没穿衣服的人像?”
余袅袅得意地挺起小胸脯:“对啊!”
人体可是绘画的基础呢!
韦寥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怒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笑容。
“衣服还是要穿的,但可以穿得少点儿。”
全部光着太没有美感了,半遮半掩才更诱人啊。
余袅袅撇嘴:“你这笑容看起来有点猥琐啊。”
韦寥:“……”
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这女人竟然敢说他猥琐?
要不是萧倦在旁边看着,他肯定要揍这女人一顿!
一行人紧赶慢赶,最后还是花了两天时间才回到玉京。
他们刚进城,韦寥就要跟他们分道扬镳。
他可是天狼卫的副都统
', '>')(',要是被人看到他跟一群鹰卫混在一起,以后他还怎么在玉京城里混下去?!
临走前,韦寥忍不住问了句。
“你真的不能把后面的剧情改改吗?”
余袅袅坚决拒绝:“不行哦。”
韦寥无法理解:“你为什么非要画这种恶心人的剧情?!”
余袅袅:“你要是觉得恶心,不看就是了。”
问题是韦寥忍不住想去看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毛病,明明对剧情充满了怨念,却还是很想知道接下来的剧情,他无比希望小哑巴能够争口气,甩掉那个渣渣女王爷,逆袭打脸走向人生巅峰!
偏偏余袅袅就是不肯按他安排的剧本去画。
韦寥气得直咬牙。
“你这样画下去,肯定会没人再买你的书,你就等着亏本吧!”
余袅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没人买就算了,反正我也不缺这几个钱。”
韦寥被噎住了,心里气得不行。
但很快他就不气了。
他甚至还能挤出个笑容。
“很好,希望你能一直保持现在的骨气,以后别再来求我办事。”
说完他便骑着马跑了。
余袅袅没把韦寥的话放在心上。
他们刚回到郡王府,还没来得及好好歇会儿,就接到皇帝的宣召。
小两口隻得赶紧换了身衣服,进宫去面圣。
结果他们刚一见到老皇帝,就遭到了责问。
“萧倦,朕让你护送陶然公主去和亲,结果公主不见了,辰国使团也跑了,你到底是怎么办的事?!”
萧倦将他这几天的遭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但老皇帝却不信。
“你说六皇子和韩承晰暗中勾结,你有什么证据吗?有谁能帮你作证?别拿鹰卫们说事,他们是你手底下的人,他们自然是听你的,他们的话不能作为证据。”
听到这个问题,余袅袅才反应过来。
唯一一个跟萧倦没有利益关联、并且全程参与到事件中的人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韦寥。
他是唯一的人证。
他们的确还需要韦寥的帮忙。
------题外话------
韦寥:呵呵,求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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