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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袅袅仅用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一个鲜活的人。
春风看着纸上的人,不禁脱口而出。
“这人长得好像韦公子呀。”
她一说完就变了脸色,自己肯定是说错话了,郡王妃心里只有琅郡王,怎么可能会画别的男子?!
春风急忙跪地请罪。
“奴婢说错话了!奴婢该死!”
余袅袅却道:“你没说错啊,我画的这个人确实很像韦寥。”
春风和夜雨都愣住了。
她们没想到郡王妃居然就这么承认了,态度还那么的坦荡。
难不成郡王妃对韦寥……
这这这!这可是惊天大瓜啊!
春风立刻指天发誓:“奴婢保证不把这件事说出去,若有违背天打雷劈!”
余袅袅一脸莫名,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用得着发这么毒的誓吗?
等到途中车马停下来休息。
余袅袅下车活动活动筋骨,春风和夜雨往后放走去,所有行李都放在后面的马车里,她们想去拿些茶叶和宣纸。
两人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
“郡王妃到底为啥要画韦公子啊?”
“嘘,别说了,小心被人听到。”
她们没有发现旁边的大树上有个人。
韦寥正坐靠在高高的树杈上。
他原本是打算坐在这儿吹吹风,没想到正好听到了那两个婢女的对话。
余袅袅在画他吗?
韦寥略一思索,就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她曾说过《凤鸣国记》中的男主小哑巴示意他为原型画出来的。
那两个婢女所说的画,应该就是故事中的小哑巴。
难道余袅袅准备画《凤鸣国记》的第二部了?
韦寥立刻就来了兴致。
他纵身一跃跳到地上,找到了余袅袅乘坐的马车。
这会儿马车里没有人,韦寥直接跳上车,弯腰钻了进去。
桌子上的笔墨纸砚都还没有收拾,有几张画完了的稿子被放在旁边。
韦寥拿起画稿看了看。
果然是《凤鸣国记》中的内容。
可惜只有几页纸,一下就看完了。
韦寥很是不满。
那女人怎画得这么慢?
真想找个小黑屋把她关进去,除了画画什么事情都不准她干。
“你在干什么?”
韦寥循声望去,看到余袅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马车旁边。
她盯着他手里拿着的画稿,一张小脸渐渐皱成了一团。
“你偷我的东西!”
韦寥矢口否认:“我没有。”
余袅袅:“你未经允许擅自闯入我的马车,还拿我的东西,不问自取就是偷!”
韦寥无法辩驳,最后干脆将画稿往怀里一揣。
“好吧,既然你非说我是偷,那我就偷给你看。”
余袅袅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气得脸都红了。
“你把东西给我放下!”
不远处的萧倦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他问道:“出什么事了?”
余袅袅指着马车里的韦寥,气鼓鼓地告状:“这家伙偷我的东西!”
萧倦立刻沉下脸,刷的一下拔出无归刀,刀尖对准韦寥。
“你找死。”
韦寥也不示弱,手按在腰间佩刀的刀柄上,冷笑着问道。
“你确定要和我在这里动手吗?”
这是余袅袅的马车,真要在这里动手的话,马车肯定会被弄坏。
萧倦后退一步:“出来。”
韦寥从车窗翻出去,稳稳地落在地上。
他拍了拍胸口:“东西就在这里,你想要就来拿啊。”
萧倦二话不说挥刀就朝着他的胸口劈了过去!
韦寥拔出双刀格挡。
兵器相撞,放出清脆的声响。
整支队伍的人都被惊动了。
他们齐齐看过来,看到萧倦和韦寥打得不可开交。
余袅袅看呆了。
他们居然真的打了起来。
她原本就只是想让萧倦帮她把画稿要回来而已。
韦寥非但不还,还拔刀硬刚。
为了几张画稿至于吗?!
更让余袅袅没想到的是,鹰卫们和天狼卫们也刷刷刷地拔出武器,一副随时准备打群架的模样。
他们本就互相看不顺眼,平日里积怨很多,如今是因为圣旨才不得不硬凑到一起。
这会儿看到两个老大都打起来了,他们这些小弟自然也不用再忍耐。
余袅袅见势不妙,赶紧喊道。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打架肯定会有人受伤,她不希望因为这点小事就让人受伤流血。
反正就只是几张画稿而已,没了
', '>')('就没了,回头她再画就行了。
奈何萧倦和韦寥打得正凶,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余袅袅隻得使出苦肉计,捂着肚子嚷道。
“哎呦我肚子好难受!我是不是中毒了啊?”
一听到她的喊声,萧倦和韦寥同时收了刀。
余袅袅喊得越发可怜。
“我好疼,我要死了呜呜呜!”
萧倦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
随后他便大步流星地走到余袅袅的面前,将她抱起来放到车上,并把洛平沙给叫了过来。
韦寥收刀入鞘,看着不远处的马车,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装得那么假,也就只有萧倦那个蠢货才会上当。”
话虽这么说,他却没有走,一直在原地站着。
一个天狼卫凑过来问道:“老大,我们还打吗?”
韦寥反问:“人都跑了,还打什么?”
见老大都这么说了,天狼卫们隻得放下武器。
鹰卫们见对方不打了,便也隻好偃旗息鼓。
一场大型械斗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马车里,洛平沙给余袅袅诊完了脉。
萧倦问道:“怎么样了?”
余袅袅悄悄伸手扯了扯洛平沙的袖子,并疯狂朝他使眼色。
洛平沙接收到了来自郡王妃的暗示。
他板着一张娃娃脸,严肃地道。
“郡王殿下无须担心,郡王妃可能是喜脉。”
余袅袅被吓得差点蹦起来。
卧槽你别乱说啊!
她都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哪来的喜脉?!
萧倦的神情也变得一言难尽:“你确定吗?”
洛平沙:“还不能完全确定,需要再过段时间才能知道是不是真的喜脉,总之在这段时间里,郡王妃一定要保持良好的心情,万事都要顺着她的心意,千万莫要再惹她生气了。”
他知道郡王妃装病是为了琅郡王。
没有什么病是比怀孕更能让男人欢喜和重视的了。
洛平沙觉得此计甚妙。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郡王妃看起来不大高兴的样子。
------题外话------
萧倦:我的王妃怀孕了,但孩子不是我的。
袅袅: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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