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舒服透顶的爽度使兽男无法停下的抽插著,他暴涨的欲火突飞猛进似得高飞,不断往前挺进──
终于,她语无伦次的大声淫呼,“恩──又去了!──阿──好棒阿──”下身又涌出一泉蜜液。
兽男缓缓放下她的腿,抽出大鸡巴,将她松绑,抱起坐在树干上,然后迅速伏压在她的娇躯上,用力一挺再挺,整根大肉棒对准她的花径肉缝齐根而入。
“阿阿──插得好深哪──”她忘神淫荡的媚叫着,整座森林的动物都知道此时此刻他们正在交配。
她舒服得媚眼半开、粉脸嫣红、香汗淋漓,双手双脚像八爪章鱼似的紧紧缠住他的腰身。
看起来她早已忘了什么叫羞耻和矜持了,小嘴只一味放纵地浪荡呻吟:“阿──快被你干死了!再快一点──”
她用美臀拚命挺耸去配合他的抽插,淫水淋泄了满头的枝桠。
兽男的大鸡巴被大量热流冲激得舒畅快活,紧接着背脊蚀骨酸麻,连连劲挺数次,一股又滚又浓的精液有力的激溅射出。
恍惚间,在空中历经多次高潮后,她微睁眼,见手脚上的束缚已被解开,急忙起身逃跑,一个不慎,却踩空树枝滑落──
刹那间,兽男伸手拉住了她。
那张把她干得欲仙欲死的俊脸在眼前不停放大,一股恼羞之情遂涌上心头,她不知道是在气自己的没用,还是气他的放肆。
虽然他听不懂她那些不合礼节的淫声乱语,但好歹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那些话……她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喊出口的,太不堪入耳了!
要是他听得懂,那她不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一身浪荡的罪名了………
都怪他那根鸡巴,只要插入她体内,她就完全成了另一个人,一个……骚到连她自己都怕的女人。
倘若不放手,也是回到他怀抱受尽鸡巴的折磨,那她何不冒个险,撒手赌一赌有无逃跑的机会呢?
因此不再多想,她铁了心放开他的手,就这么直直坠落于地。
寂静的森林里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她感到眼前一片漆黑,陡然晕了过去。
树上的男人斜瞇著危险桃花眼,挑起如星剑眉,高深莫测的神色里带着诧异──
这个有勇无谋的女人,已经成功再度挑起他的兴(性)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