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男感觉花穴将他夹得越来越紧,知道她要高潮了,陡然停下腰间的动作。
「啊?…」她疑惑的看着他。
他将她的身子转向,在转的时候鸡巴仍然没有抽出,照样深埋她体内,突然的旋转带来花穴口阵阵摩擦的快意。
现在她是完全背对他的状态,但仍维持着女上男下姿势,不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他又开始另一波的抽送。
「阿──」这个角度实在太犯规,正中她的高潮点,插没几下她就好想好想去了。
她的下唇被咬到流血,双手则紧握着棉被,就是不愿發出淫荡的呻吟声,也不愿求他再快一点。
整间竹屋很安静,只剩下他们啪啪啪的做爱声和床垫震动的吱吱声,他们身下是张老旧的单人床,兽男偌大的身形,又这麽粗暴地挺着,这张床要承受两人在上面剧烈运动的重量,自然是快塌了。
兽男完全不担心床是不是要塌了,他满心不悦,这女人可真能忍,干这麽久连一点呻吟也没有,让他越干越无趣。
他抓住她圆弧小巧的美臀,一边拍打,一边嘲讽说:「女人,妳之前不是挺会浪叫的?今天怎麽不叫了?」
见她仍旧低头不语,兽男倏地坐起上半身,粗暴拧着她雪白的奶,用力将眼前弱小娇躯拉向自己,靠近她耳边说:「还是妳怕我听懂了,所以不敢露出自己的本性?」
「呜呜……你这个禽兽、变态………」心事被看穿,她小脸浮现又羞又耻的绯红,楚楚可怜的落下珍珠般泪水,啜泣个不停。
兽男毫不怜香惜玉,他一双野蛮大手掐住她鲜嫩欲滴的臀说:「既然妳不叫,那我就拔出来了。」接着缓缓抽出鸡巴。
「不要………」她无助嘤宁着。
「不要什麽?不要拔出来还是不要高潮?」他不耐烦地问。
她深觉受到凌辱,但强劲的药效使她下身空虚,一定要高潮,否则会内伤,她只得默默转过头顺从的说:「不要拔出来。」
「很好。」兽男满意的将她压在身下,瞄准她流满淫液的穴口,再次大力插进去。
「插进去感觉怎麽样?」
「阿──好爽,你的鸡巴插得我好爽。」极致快感如猛水氾滥,冲得她通体舒畅,娇弱的身子完全无法抵挡这种暴风般的快感,臀部一缩,含着鸡巴就去了。
高潮后,她瘫软在他怀裡,他抽出鸡巴后看见她花穴口有微微擦伤,看来是刚刚干得太久太用力了。
于是他离开床,走到后方的柜子拿药帮她擦。
想起刚才欢爱的香辣场景,被征服的羞耻感笼罩心头………她撑起身子,擦拭眼角泪痕,趁着他转头专注找药时悄悄起身,安静且速迅地打开门,然后飞奔而出。
不知仓皇跑了多久,她好像闯入森林深处裡了,远远便看见一座幽暗的长型沼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