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裡是没盘子阿?」她气冲冲脱口而出。
他勾起一抹不讲理的笑,「我比较想吃放在妳身上的,看起来比较好吃。」说完,轻轻亲了她脸颊。
等到他将袋子裡的寿司全部取出摆完后,简直像一幅火辣刺激的春宫艺术图。
她双乳被放上两朵橘红色波斯菊,微微遮住酥胸,翠绿色的荷叶被当成裙襬,点缀在她光滑的腹部和私密处,荷叶上头是五颜六色的寿司,有鲔鱼、白虾、鲷鱼、烧鳗、鲑鱼、玉子烧……等,应有尽有、目不暇给。
「这就是真正的色、香、味俱全吗?真让人食指大动!」兽男赞叹的露出满意微笑,坏心说:「帮妳拍一张再开动?」
「你这个溷球!」她强忍眼泪,这个变态!
兽男对她的愤怒视若无睹,眼前景象这麽美,他心情不错,胃口也大好,拿起筷子,开始夹了起来。
「哇!好好吃,妳要吃一口吗?」
她别过脸不理会他,肚子却不争气的發出咕噜声,兽男笑了,他夹了一块放她嘴边,她仍赌气不张嘴──
蓦地,他靠近她唇边,「就这麽想我餵妳?」她这才乖乖张嘴。
已经饿了好久,她狼吞虎嚥了吃了好多个,趁她进食的时候,兽男也閒不下来。
他手持长筷,故意夹了一片放在她两腿中心的生鱼片,有意无意的,一直夹不上来,冰凉的长筷就在花穴前戳弄着,引来她全身一阵抖动,又分泌出些许淫液。
然后他将沾到淫液的筷子放入嘴裡,邪恶吸着说:「恩,味道不赖。」
她再次涨红脸,「你……你………」羞到说不出话来。
他又长筷沾了些她的淫液,放到她嘴边,「妳也嚐嚐?」
「不……」她睁圆杏目,正要转头,却备兽男一把抓住脸颊,把筷子放入口中,吸吮属于自己的味道。
「告诉我好不好吃?」他玩得起劲,脸上尽是居心叵测的笑。
「呜呜……」有种被强姦的羞辱感,她又喘气又紧闭双眼,不敢直视他。
岂料,他拿起碟子,又将裡头咖啡色的蘸料,顺着她三角地带的细缝缓缓淋下。
「你到底要做什麽?」她真的要哭了。
「调味。」
他开始低头舔咬她身上的寿司,大口吞入肚,像在吃世上最美味的极品,飢饿的嘴不停往下,来到蜜穴,他轻轻舔着放在穴口上方的扇贝,无耻的看着她说:「真美!粉红色的。」
她心猛跳,砰砰砰的,又看着他把扇贝一口吞入嘴裡,充满了浓浓的性暗示。
浑身颤抖,却一动也不敢动,她觉得自己就像那块扇贝,即将被吞吃入大野狼的腹中。
他也忍不住了,猛然拨开她的花穴,此时已动情得不像话,彷彿等待鸡巴的莅临很久了。
他褪去衣物,腰一挺,火速将昂然的鸡巴插入,并且深深插到底,两片阴囊抵着花瓣,从容不迫地动了起来。
一早被兽男这样玩,身子淫荡的一蹋煳涂,插没个十来下,她就爽的淫哼出声,鸡巴抽出来时也水光一片,上头满是她晶莹的爱液。
干着干着,兽男被她柔嫩的花径不断吸收含吮,刚硬的鸡巴爽的不得了,一把火在体内狂肆燃烧着,他奋力挺进,又猛力拔出,瞥见她眼角泛泪,还是隐忍的娇羞模样。
他火又烧更旺了,大手毫不留情的揉捏着圆滚滚的胸,蹂躏着上头的娇红,惹得她身子又是一仰,全身瘫软只能剩下迎合他的功能。
「喜不喜欢我这样吃妳?」
「恩……喜欢……喜欢………」
「想要当我的什麽?」
「…………。」下身传来的快感太强烈,她脑子很乱根本不能思考。
兽男得不到答案,虎腰一穿,猛烈得快干破她的子宫。
「阿……阿………」她宛若妖娆的荡妇,嘴裡不停淫叫,「想当你的食物,给你每天吃。」
他满意的深入花心,在最深最容易受孕的柔软处,越插越深、越捣越猛,忽然之间,爆發性地洒下一堆男性雄厚的咸液。
这高潮来得太猛烈,她全身急性痉挛,彷彿是超越身体负荷,爽到极点了,忽然,眼前迎来一片黑,淫乱地在餐桌上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