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银蛇非常畸形,身体细长平滑,但头呈现不合比例的椭圆形,十分庞大肥肿,远远看像极了男性的生殖器官。
她拿下黑布,定眼一瞧,便吓着了,「好大的头。」
兽男不满回:「有我的大吗?」
「………」
该死!太久没请专人巡视,什麽时候岛上多了这种来路不明的毒蛇,他忿忿将它往远处一扔,打算明天请管家派人处理。
她瞥见他的伤势,挺严重的,正要上前关心他───忽然,兽男全身狂冒冷汗,眉头紧绷,咬牙一瘫,不偏不倚地倒在她的怀裡。
张茜看着身下昏厥无力的男人,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抹谜样的微笑,在脑海裡不知幻想过几百回的邪恶念头,今天总算能美梦成真。
这些日子以来,被这男人虐得这麽惨,眼泪差点没哭成河,现下復仇的时机到了!
*
当兽男醒来的时候,世界是一片昏暗的。
不对!根本是他双眼被蒙住了───那该死的女人!
「女人,妳在玩什麽?别淘气了,快来鬆绑。」
猛烈的蛇毒让他全身软趴趴无力,连个弱不禁风的女人随便乱绑的绳结都无法挣脱了,真是可耻!
一想到自己此刻正两手左右大开,双脚被微微分开捆住,呈现十字形,他就恨不得冲上去压住那女人好好教训她。
他紧紧皱眉,正要再次呐喊,耳边却响起如银铃般清脆的嗓音。
「亲爱的老公,你醒啦?睡得还习惯吗?」
「…………」
见他不回话,女人笑得更灿烂了,「老公,你连睡着的样子都好帅……」
语毕,柔嫩的指头滑过他的喉结,挑逗性的来到锁骨,再移到男性乳头上慢慢摩挲画圆,力道很轻,若有似无的勾引。
兽男浑身一震,眯起狭长的眼,无奈他被蒙住,根本什麽都看不见!
「乖,这是在玩什麽把戏?快帮我鬆绑!」他烦躁再次催促。
女人的声音依旧蛊惑,「兽男……不对,老公,不是很喜欢我叫你老公吗?今天一整天,我都会听话叫你老公………」
说完,她美臀一鼓作气坐到他硬朗的身上,小手不安分的撩动他的鬚渣,轻抚两片薄唇的轮廓,忽然之间,凑了上去,粉嫩小舌迅速撬开他紧闭的嘴,有样学样的绕着他的舌翻滚打转。
兽男愣住,随即和她热烈纠缠在一块,两人吻了好久,她这才依依不捨的抬起头问他:「老公,我这样吻你,舒服吗?」
兽男试图移动双臂,想挣脱这些该死的束缚,但是徒劳无功。
「我可以让妳更舒服,快解开!」他已经失去了耐性。
她悄悄拿出毛笔,轻轻的用柔软的笔尖搔痒、描绘着他的乳头,沿着肌肉线条的纹路,慢慢往下,动作极为温柔,但对兽男而言却是极其折腾的酷刑。
这……酥麻的感觉猛然让他的鸡巴高高耸立,慾火一下被点燃了。
他额头淌落斗大的汗珠,迸出隐忍的声音,冷冷说:「女人,妳真的要这样玩吗?」
「嘘!」张茜默默加重手中的力道,故意在他私密的跨间地带,上下左右来回挑逗戏弄,像在测试这副身体的极限,使他太阳穴青筋又爆更粗了。
她在他耳畔吐气,「怎麽如此生疏叫我呢?人家都口口声声喊你老公了,现在换你叫声老婆来听听?」
「………」
「叫声老婆很难吗?好吧……」她失望的撇过头,手中的毛笔倏地移往那昂然挺立的鸡巴。
然后,不轻不重,以令人难受的力道在阴囊上摸索挑逗,不停画圆,使他腹部一阵紧绷,笔尖缓缓上移,那笔像是着了火,所到之处都一阵滚烫的触感,无比刺激,他额头汗水狂飙,咬紧牙根,浑身颤抖,像要失去控制的兽。
「我知道你现在不好受,但是……老公,没有听到你叫我老婆,我心裡也不好受呢!只能让你再忍忍了。」
她眼中闪过黠慧的光,拉着他的手,轻碰自己的胸口,装作很受伤的样子。
接着,用笔尖来来回回在阴茎上垂直画着,不时捻搓,不时吹气,又左右轻晃,用毛尖沾点,揣摩到包皮时,刻意加重力道,在龟头最敏感的皱褶处反复挑逗搔弄着。
兽男腹部沉得更深,颤抖更大力,鸡巴感觉愈加挺立,瞬间鼓胀,摸起来更硬更烫了,在竹林裡高傲的擎天翘起。
「嘻嘻……老公,你的身体反应好热烈呀,可惜这张嘴还是很顽固呢………」她小手一边爱抚着他柔软的唇,一边缓缓将眼罩拿下。
兽男此时俊脸紧绷,好看的五官被情慾笼罩,薄唇紧抿,侧脸髮梢满是汗滴,慢慢滑落地上。
全身的肌肉不停收缩压抑着,使得线条和阴影益發深邃了,宛如鬼斧神工般精工凿刻的,一具抢眼诱人的完美阳刚肉身。
她嘻皮笑脸的迎上他的眼,那双黑眸已被慾望摧残得不像话,但仍炯炯有神地怒瞪着她,彷彿要喷出火来。
「立刻停止这鬼游戏,把绳子鬆开!」他紧绷的唇只蹦出这句话,声音已粗犷低哑。
她笑得更甜美了,兽男体内还真是一点都没有被虐的M基因呢,没关係,她还有很多招,可以帮他激發未知的潜能。
事不宜迟,她小碎步跑回小屋,将兽男之前用藤蔓做的长绳撞进箱子裡,顺便盛了一大桶冰块,再飞奔回竹林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