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被四爷塞到了马车里的时候,尚且还有几分没有清醒,整个人懒懒的窝在四爷的肩膀上。
四爷为了让他睡得稍稍舒服些,身子都没动弹一下,只是不多时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只见那一双白嫩小手,不知何时就这样塞进了他的胸膛里头。
四爷霎时之间紧绷了起来,喉结微动,眉心都跳了两下。
说起来,近日总是不得尽兴,小丫头成天娇娇气气的,不是喊着疼就是喊着累,再不就是回去的实在太晚了些,她已然睡熟了。
这个月上前还有两日,她干脆就睡在了儿子的房间里头。
昨儿个四爷更是心疼她今儿个早起,手指头都没碰一下。生怕被她勾起邪火来。
四爷其实也知道自家这个小丫头不算娇气,但是自己也不知怎么了,总觉得不够似的。
有时候也想过,要不多叫两个人来疏解一番。只是,后院里头那么几个人,四爷又实在不愿意委屈自己。外头的那些,四爷又觉着实在不干净。
如今,小丫头倒是大着胆子来撩拨自己来了。四爷瞧了一眼天色,当下便是挑了挑眉头,捏住她的下巴便是低下头去……
“嘶……”
忽然听到人倒吸冷气的声音,四爷下意识的便将伸进自己怀里的那一声作怪的小手给捉住。
“温!酒!”
四爷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那个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女人。
温酒本是迷迷糊糊的要睡着的时候,忽然被四爷给给喊的清醒了些:“嗯……?”
下意识的向着自己的手看去,便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捏着两跟弯弯曲曲的毛……
“额,不是故意的。”
好家伙,也不知道啥时候把四爷的胸毛给薅掉了两根。
温酒下意识的就帮着四爷顺了顺气,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位爷的胸毛怎么越长越长,该不会是练什么延年益寿泉的后遗症吧?
不过,摸起来毛茸茸的,怪舒服的,当下忍不住又向他瞧了一眼。这男人瞧着。斯斯文文的,谁能知道这衣服底下有一堆毛。
“咳咳咳……温酒!”四爷被她拍的猛的咳了两声:“……你想谋杀亲夫?”
温酒手一顿,下意识的将手缩了回来,你干巴巴的笑了声:“那个……真不是故意的。”
可能最近这延年益寿舞练的顺手了的事,莫名其妙就把力气用的大了些。
四爷满肚子的旖旎被她扰了个干净,盯着他好一会儿,竟没说出一个字来。气怒之下想要骂她两句,可对上那一双且娇且魅的眸子,不知道怎么的,竟是话到了嘴边一句也没说出来。
终究一甩袖子,转过头去不理他。
温酒看了一眼这位爷,刚还好好的,抱着自己又是温柔的喂吃的又是温声细语哄着他的。这会儿就薅了他两根毛吗?他这就不满意了?
男人,呵呵!
当下,便是扯了扯他的袖子。
“爷?”
四爷扭过头不理她。
“爷,真的不理我了。”
四爷还是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