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一走,康熙爷捡起桌子上头的拍卖会的单子来看,忍不住感慨了句。
京都孟家?
舅舅有个门生,便是孟家的人。年岁虽轻,而今却已然是官居四品,乃是礼部最年轻的侍郎。算下来,应当是这位老先生的孙儿吧。
说起来,这孟家并非是世代从商的人家,前朝时候也是名门望族,后来家中人在朝中犯了事儿,便是转而从商。
到了本朝,便已然和江南沈家并称为两大皇商。
许是书香门第的底蕴还在,他孟家的人一入朝堂,当真如鱼得水,那位小孟大人对各朝礼法如数家珍。便是那些个老匹夫,也有说不过这孟家小子的。
说起来,这位小孟爱卿,在朝堂上参过老四不止一次,实属老四都觉得难缠的人物。却是没想到,他爷爷竟然和温酒是往年交,实在是引人发笑。真不知道小孟爱卿知晓之后会是个什么脸色。
“回皇上,您说的是啊,孟老为人却是不错,倒是个值得信赖的伙伴。”温酒瞧见康熙爷笑了,顿时也是放松了些,总算是没白忙活。
康熙爷听了这话,便是下意思点头,紧接着却是察觉不对劲,眯着眼睛转头看温酒:“你心情倒是挺好的。”
温酒笑的裂开的嘴顿时闭了上,认真的回:“瞧见皇上您,奴才自然心情愉悦。”
康熙爷瞟了温酒一眼,没好气儿的道:“收起你那些小心思,说吧,在这商会到底花了多少银子了?”
这孟老瞧着对这温酒十分恭敬的模样,想必,这温酒是这地界儿的大主顾。
对于孟老刚刚说什么温酒来是赚钱的多,康熙爷压根不信。
他也瞧过单子了,这上头最低的起价五千两,最高的甚至拍到了上百万两银子。说起来皇子们建府的时候,他不过就是给了二十万两。老四那点身家可是够进来两次的吗?
虽然说儿媳妇花些银子他不反对,但是,若是把家给败了,他必然打断她的腿。
“皇上,奴才只花了不到八万两,大多时候,是赚银子的。”
“只花了不到八万两?”康熙爷听着,脸儿都绿了:“你告诉朕,你有几个八万两!”
“皇上,您别动怒,我却是赚的比这八万两多的多。奴才怎么敢骗您呢?”温酒十分诚恳的道。
“好,好。”康熙爷忽而道:“既然赚了钱了,那就拍些东西送给朕吧。”说着,便是伸手指了指:“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成。”
温酒:“......”
好家伙,这位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他这一指,眼瞧着十几万两银子就没了。
温酒艰难的咽了口水,到底还是顺着康熙爷的意思给拍了下来。
一座古砚,一副名画,还有个珍惜字帖。
温酒等着,拍完不过十一万两。
好家伙,这位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他这一指,眼瞧着十几万两银子就没了。
温酒艰难的咽了口水,到底还是顺着康熙爷的意思给拍了下来。
一座古砚,一副名画,还有个珍惜字帖。
温酒等着,拍完不过十一万两。好家伙,这位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他这一指,眼瞧着十几万两银子就没了。
温酒艰难的咽了口水,到底还是顺着康熙爷的意思给拍了下来。
一座古砚,一副名画,还有个珍惜字帖。
温酒等着,拍完不过十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