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过云却摇了摇头,说:“时初,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一个什么本事都没有的家庭妇女,要是跟孩子爸爸离婚了,可能连养活自己都不行,还怎么养两个女儿?”
“趁早分薛延宗一半财产啊。”乔时初道,“这些财产够你把孩子养到上小学了,等她们能上学,你再找工作挣钱。总比现在过得憋屈要好。”
现在薛延宗还没破产,宁过云趁早离婚还能分些钱,等过一段时间,那她就不但分不了钱,还得担上债务了。
“不行的,女人要是家里没个男人,会被人欺负,女儿没有爸爸,会抬不起头,让人看不起的。”宁过云眼神躲闪着说道,“而且我和延宗都有两个孩子了,哪能说离婚就离婚?男人都贪新鲜,等他玩够了,就会回家了……”
乔时初听她这么说,顿时明白了,说来说去,是她不想离开薛延宗而已,说什么为了孩子好,都是假的,真的就是她根本离不开男人。
乔时初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到底这是人家自己的选择,她又不是圣母,能拯救所有人,现在她能提醒一下宁过云,已经尽了自己身为邻居的责任了。
她只是可怜宁过云的两个女儿。
乔时初没有办法改变宁过云根深蒂固的封建腐朽思想,只能看着她深陷泥淖里。
不过她还是再给宁过云提醒了一下:“要是不离婚,那你注意一下身体吧,爱在外面玩女人的男人,很容易染上脏病。”
宁过云顿时一怔,明白乔时初的意思之后,便连连摇头,说“不会的,不会的,我家延宗都是找干净的女人,他注意着呢,根本不会碰那些脏女人……”
乔时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薛延宗都能玩得那么开了,宁过云还相信他能干净呢,真是天真。
乔时初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你自己高兴就好。”
这人已经自欺欺人到这种地步,没救了。
“啊,我听见继祖的哭声了,不跟你说了,我回去了!”宁过云急急忙忙地跟乔时初说了这句话,就转身回自己家去了。
乔时初看了下时间,发现还早,便想去菜市场买点螃蟹、海虾回来。
今天她不用上班,郁长帆依旧要忙到晚上才能回来,她打算做顿好吃的好好犒劳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