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可是晚晚心里也有他吧?不然为什么要拿两块蛋糕出来?
或许孩子,不是累赘,而是希望。
另一边——
陆晚晚在走到陆弘业面前后,见陆弘业怪异的看着她,不禁问道:“爸,你跟黎秘书谈什么了?”
陆弘业没好气道:“那臭小子倔的要命,宁可自己身边没秘书,也不会向黎秘书低头的。”
陆晚晚给他顺了顺心口:“好了爸,今天可是您的生日,就不要动怒了,我们进去吧。”
“嗯。”陆弘业被她一劝,心气立刻顺了很多。
“爸,你在发什么呆呀?”
陆弘业轻咳一声,道:“没什么,爸刚才是过来替你大哥向小黎赔不是的,之前你大哥害得小黎差点出事,爸一直很过意不去。”
陆晚晚点点头,道:“不过,我觉得这事还是得大哥亲自和黎秘书说清楚才好。”
陆薇薇毒瘾犯了。
可是,现在不是放风时间,之前在毒贩阿九那里拿的“烟”也吸光了,她开始浑身发抖,整个人难受的跟要爆炸了一样。
陆薇薇在狭窄的单人铺上翻来覆去,嘴里一直念叨着:“止痛药,我要止痛药!”
他不禁感慨,都说女儿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这话果然一点都没错!
……
至于陆弘业的另一个女儿,此时正在女子监狱里度过一个毕生难忘的夜晚。
“妈的!”有人爆发了:“阿九给她的,根本就不是止痛药,而是毒药!”
“瞧瞧她现在的德行,跟个鬼一样!我真是要疯了,上头为什么还不给我们换间牢房?”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每个晚上都被她吵得睡不好觉,杀人的心都有了!”
陆薇薇的室友们在看了她一眼后,继续干着手头的活儿。
监狱里会给女犯人提供手工活,既可以给她们消磨时间,又可以让她们赚点零花钱。
她们正在串着珠子,偏偏陆薇薇越嚎越大声,让她们集中不了精神,珠子迟迟串不进绳子里。
剧烈的疼痛,甚至让她有些意识不清。
这时,一道人影来到了陆薇薇的面前。
陆薇薇还以为那些女人又来打她了,一下子钻到了被子底下。
她们说着,阴郁的朝陆薇薇看去。
只见她正蜷缩在床上,双颊凹陷,两眼无神的呢喃着:“药,止疼药……”
此刻的陆薇薇,从头皮到脚底,从皮囊到骨血,每一个地方都跟虫子钻一样的痛,除了吸食阿九拿给她的“烟”外,她已经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陆薇薇话一出口,其她室友都乐了——
“她真是神志不清了,连妈都开始乱认!”
“诶,你别说,细看之下,她们是有点像啊。”
可过了半天,那些熟悉的拳头和辱骂却没有降临到她身上。
陆薇薇把脸从被子底下移了出来,努力的睁大了眼睛,看向身前之人。
“妈?”
“这两个要真是母女的话,那他们家的祖坟不得炸喽?真是倒了血霉了。”
就在她们取笑陆薇薇的时候,陆薇薇正双眸含泪的仰头看着梁珍,痛苦的说:“妈,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梁珍面无表情地捏住了陆薇薇的嘴巴,将她的嘴巴合拢,接着从口袋里拿出一管强力胶,对准陆薇薇的嘴巴,开始往下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