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没……没什么,就是在回来的路上,不小心弄到了。”温栩栩被他这样的目光给骇到了,赶紧结结巴巴解释了一句。
不小心弄到?
什么样的不小心,会弄伤成这样?
男人寒气逼人的眉宇间里,依然是阴鸷戾气,但是,她既然不说,他也就不问了,就只是拉着她的手细细看了一会,然后带着一起进了卧室。
“没弄好,我帮你重新包一下。”
“好。”
温栩栩看到他终于不追问了,哪里会不答应。
当下,乖乖的把爪子递给了他。
“哥哥,你今天去白宫,见到了白政浩,他跟你说什么了?我怎么听说老爷子也一起过去了?是有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别乱想。”
低头正专心给她重新包扎伤口的男人,很平静的安慰了她一句。
温栩栩听到,这才一颗心放下来了。
“那他跟你说什么了?”
“问他儿子的事,是不是我在背后搞得鬼。”
垂着双眸的男人,一边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一边修长的手指弄着这个纱布,优雅得就好似一个绅士样。
温栩栩再一次相信了。
没有办法,当这个男人要骗她的时候,以他的智商,她真的就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把手重新包扎好,温栩栩再次问起了回a市的事。
而这一次,霍司爵也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明天就走,我已经让冷绪从a市那边安排私人飞机过来了,到时候我们直接飞过去。”
“好。”
温栩栩开心坏了。
再一次,她一头扎进了这个男人怀里,欢喜到了深处,踮起脚尖就在这个男人的唇上刻上了自己的印记。
霍司爵:“……”
老婆都这么主动了。
那作为一个丈夫,自然是要更加积极的回应了。
当天下午,观海台的佣人发现,他们的少主人夫妇俩,又很长时间都没有下楼。
而这个时间里,神宗御不得不处理舒静斋的事。
“神凤,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这一年来,你变化挺大啊,从乖巧懂事知分寸的人,变成了现在一桩桩一件件你都在打头阵,怎么?原来你以前都是戴着面具的吗?”
神宗御在看到了被押着过来跪在地上的神凤后,就气不打一出来。
要不是旁边还站着一个匆匆忙忙从舒静斋赶来替这个女人求情的哥哥神宗年,指不定他早就让人拉下去打断腿了。
“不……不是的,二叔,你听我说,我……我不是这样的人。”
神凤听到他这么质问,脸色早就白了一半。
可是,她这种人,狡猾成性,又加上心里不甘,于是在证据确凿前,还狡辩否认了起来。
“二叔,以前是我错了,为此,我也蹲了半年的禁闭,可是二叔,这一次,真的不怪我,是我两个弟媳跑去告诉我,说观海台每个月只给50万零花了,我才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