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赌场,非法。
基本上没有一定的熟人介绍或携带,纯新人是进不去的,不冒险。
最近警方经过长期布控,一下子端了几家地下赌场,其中有一家还真对应上了柳玉容的亡夫,而赌场内部记录资料显示,袁俊鹏曾经也是:赌客。
“玉容,想开点吧。’
借酒消愁愁更愁,张龙来到某清水酒吧临窗卡间时,柳玉容已经差不多喝得半醉半醒,苏菲正在抚慰。
下午从公安局做完笔录和了解完大致情况出来,一直消愁到现在。
“具体怎么回事?’
电话里苏菲没有详细解释,眼下张龙来到便简单陈述了一遍过程。
柳玉容亡夫与袁俊鹏算是生意伙伴,交情上倒也算得上友好,不过男人在外具体怎么样就不知道了,反正就是某一天袁俊鹏带柳玉容亡夫去了某个地下赌场潇洒或寻刺激,入了坑
作为新入赌场的新人,当天让柳玉容亡夫赚了不少,这就遭难了。
贪念每个人都有,赌桌上既刺激又轻松就能赢几十上百万,很少有头脑清醒的刹住车,及时收手停止。
“后来就开始亏了吧。’
张龙轻声叹,苏菲看了一眼趴在桌上已经醉睡的柳玉容,点点头。
“赚小亏大,反正就是上头刹不住车了,就开始了挪用公司账上资金、抵押公司房产民间借贷等等。
“期间也开了股票期货现货外汇等账户玩,彻底乱投医想回本。
“所有的本金和借贷,一半亏在了赌场,一半亏在了金融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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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龙点头沉默,怪不得柳玉容说亡夫的几个金融投资账户所有亏损本金加起来不够,另一半在赌场里。
“袁俊鹏拿回扣了没?”
“诶,没有。’
苏菲摇了摇头,“只是单纯带玉容丈夫去的赌场,跟赌场没有任何利益回扣往来,曾经袁俊鹏也输过不少钱但刹车止步了,玉容丈夫没能停止。’
“关键还有一点。
苏菲有点心疼的看了一眼趴睡的柳玉容,叹息再言,“金钱上的损失还不至于让玉容如此借酒消愁,毕竟早都已经预见心里有底,是其她方面。”
“嗯,我懂了。’
张龙瞬间了然,男人除了财上面的错误其她就是女人了,估计柳玉容亡夫因为亏损大窟窿又不敢跟家人说,身心煎熬之下,想必有找女人抚慰吧。
一个还是多个,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柳玉容心里曾经好丈夫完美形象,轰然间全部崩塌。
最后又没有勇气承担种种后果一跳之,带给活着人无限痛苦。
不负责没担当,心伤了。
“袁俊鹏正在被拘留。”
苏菲轻出一口气,“不过估计是不会有太大的刑事责任,顶多作为赌客和携带他人去赌博的一些惩治,玉容亡夫的跳楼勉强算有一些间接原因,反正依旧还能继续没事逍遥生活。’
“可恶可气,很无奈。’
张龙点头不置可否,袁俊鹏是做实业开工厂的,就算什么都不做,这货若不转型的话也没几年好日子过了,报仇的事情日后再说,总会有机会的。
“玉容我交给你了。
突然苏菲起身,朝张龙眨了眨眼,“叫你过来不是听故事的,这种时候玉容身边需要一个男人依偎。
“好了,走了。
张龙瀑汗无语,只是刚要说什么就被苏菲摆手打断,什么也别说。
就这样苏菲潇洒离去扔下了酒醉趴着的柳玉容,真是闺蜜情深啊。
张龙莫名感叹,耸肩。
“喂柳姐....
轻拍柳玉容,只是除了一丝哼哼唧唧就没有其它反应了,酒醺不可怕,但若入睡了就会暂时叫不醒了。
睡饱睡够了才会苏醒。
没说的,搀扶起浑身缠绕酒香身香的柳玉容起身离开,而夏天衣物单薄入手又很是温热柔软滑腻,嘶。
阿弥陀佛,跳墙走也。
“咔嚓”门开。
外滩二居室,张龙搀扶着醉女踉跄走进,曾经也是柳玉容的家,直奔卧室将人仍在床上后轻舒一口气。
这事闹的,仿佛就是元旦假期那一夜的翻版重现,没什么大区别。
“呼,这小胖脚。”
脱下柳玉容的休闲鞋,褪下带有卡通图案的小红袜,一双白嫩微肉的玉足映入眼帘,脚趾轻轻蠕动闪烁着莫名晶莹泽光,一丝丝幽香逐渐缠绕鼻息,显然柳玉容对玉足经常有保养。
身体乳本身就会很香,长期涂抹使用的话不香就怪了,腌入味了。
片刻后,张龙没有再欣赏柳玉容的玉足或醉态什么的,洗手间浸了块热毛巾为柳玉容擦拭额头脸颊脖颈,最后又把一双玉足也擦了擦,盖好被子。
衣服就没脱了,薄衫长裤下不出意外就是内衣了,跟上次元旦冬天穿着较多不一样,一脱等于全光光。
不是沙滩比基尼,居家内衣外人最好还是不要看了,免得长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