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下断绝书那日,我们就和那冷血冷情的人毫无关系。
何况我们如今的户贴都是在我外公名下,就更和你白家没任何关系,你们敢卖别人家的孩子,自己坐牢,那不是活该吗?
白金凤,你不是马上就要做官太太了?回去问问你家那位未来的官老爷,什么是打家劫舍、强取豪夺、逼良为娼、强抢良家少女,倒卖良民获取100两白银暴利!
如果你们没罪,你可以去州府、甚至去京都伸冤告御状以证清白。
想让我撤销控诉?
凭什么!
我好好的飞雪小妹妹,清清白白的好姑娘,让你们闹了这一遭都损了名节!
你们如此龌龊,为了银子要将人卖入妓院,要不是我们找的及时,飞雪此生毁于一旦!
你们都这般丧尽天良了,还敢来质疑我为何告上衙门。
我状告的是梅牙婆倒卖良家子嗣,梅牙婆有白家签订的卖身契以证自身清白。
是她状告你们欺诈、陷害,让她惹上官司,最后县太爷才对你爹你哥定下‘打家劫舍、强取豪夺、逼良为娼、强抢良家少女,倒卖良民获取100两白银暴利!’罪证的。
我提醒你们这帮子蠢货,虽然最后的苦主是我们叶家,但是中间还有梅牙婆这道关系。
她是状告你们的人,你们想让我销案真是无稽之谈,我状告的是梅牙婆,她状告的才是你们,只有我们两方都同意饶了你们,官府才会受理!”
“什么?!”白金凤傻了。
然后就有围观的明白人开始给分析,随后很多人也听明白了,原来不是叶落霞状告白家,而是那牙婆状告白家欺骗、陷害她。
叶落霞找到人后首先状告梅牙婆倒卖良家子嗣,梅牙婆为了以证清白出示证据,证明自己有合法手续,然后白家才是那个最终的罪魁祸首,最后两案并立,才将白家人下了大牢的。
白定禄有些蒙圈,看着叶落霞问道:“白、叶落霞,你说的真的?”
叶落霞看向她,翻了个白眼,冷哼:“我虽然知道是你们卖了我妹妹,但是我无凭无据,我凭什么将你们家告上衙门?
我是在镇上牙行了里找到了我妹妹的,自然要状告梅牙婆拐卖=人口的,至于后续就是整个案件的连带,以及找出最终罪魁祸首。
想让我销案,梅牙婆要给我一个我认可的交代才可行,当然你们家势必也要给个说法,毕竟我们是苦主。
你们在我这闹,不如先去找她,看她是否愿意饶了你们,否则别管谁做大牢都与我无关,那是衙门定得罪,我可没那个本事让人进大牢。”
白定禄听罢,点了点头,他此时也反应过来,觉得叶落霞说的都对,就赶紧转身离开。
叶落霞不想再理会白痴白金凤,转身回家关了大门。
白金凤自然不服气又在门口骂了一会,而家丁不敢动手,然后她也才狼狈离开。
白定富听了白定禄的话也道:“落霞说的倒是也合理,无凭无据,她是不会告爹和大哥的,这事要是这么说,看来还真点找梅牙婆才会有转机。”
白定禄皱眉,然后道:“我听落霞的意思不像是想爹和大哥坐牢,毕竟那怎么都是她亲爹、亲爷爷,这事关键还有一个梅牙婆在中间,这得赶紧和二哥合计合计才行啊,咱们都想岔了?”
老孟氏坐在家里等着自己闺女上门,等了半天听杜氏说人坐着马车回去了,气得她躺炕上了。
这出嫁连三日回门都没回来,人都到家门口了,都不知道看看她这个老娘真是让她寒心。
老孟氏知道自己闺女不是有什么急事回去,而是嫌弃家里寒酸,这好不容易做了官太太,这是看不起自己娘家了。
真是从简到奢易从奢到简难!才当了几天奴婢成群的贵夫人,就看不起她这穷酸娘家了。
府城也没多远,居然一次不回家,带走那么多聘礼当嫁妆,回来一次都没说给她这个当娘的啥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