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就迷瞪瞪地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头昏脑涨,自己正躺在床上,衣服也被换成了睡衣,而床头放着碗喝了一半醒酒汤。
云清扶着额坐起来,勉强想起了一些片段……
她貌似后面真的冲霍景深发酒疯,好像还……吐了他一身。
然后,云清就看见了门口的脏衣篓里丢着霍景深的衬衣。
她有些僵硬地扭头看向紧闭的浴室门,里面正传出水声……
云清莫名有点心虚:“……”
算了,那个狗男人活该。
她正想躺回去继续睡,霍景深扔在床上的手机却在这时震动起来。
云清扫了眼,当时眼神冷了几分。
来电显示秦以柔。
云清直接挂了,顺手将秦以柔的号码拉黑,一气呵成。
还真是给她脸了!
云清拉过被子蒙住头,睡觉。
半睡半醒间,她察觉到身旁的床铺被重力压得塌进去一块,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云清往另一边挪了挪。
跟霍景深保持距离。
但第二天,云清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睡在霍景深怀里,而且手脚并用,整个人恨不得黏在他身上……
看着霍景深那张完美到没有一丝瑕疵的睡颜,云清还是原谅了自己。
但不代表她原谅了霍景深。
云清摸出银针,在霍景深几个穴位上扎了一下,让他短期内,四肢僵硬,哪怕醒了,都动弹不得。
随即她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下楼。
云清从后门离开了别墅,往前走了一段路,迎面驶来一辆低调的黑色商务车,但识货的就会发现车身通体都是加固的防弹材质路口。
而且车门上,有个不易发现的徽章印记——旋转的浮雕门。
这是凯撒门的徽章。
车在云清面前缓缓停下。
司机下车,毕恭毕敬地道:“琥……”
他意识到自己失言,立马改口,“云小姐,请上车。”
云清一上车,就看见了车里雍容华贵的女人。
女人穿着黑底纹绣金线玫瑰的丝绸旗袍,头发在脑后盘成一丝不苟的发髻,面容精致没有一丝皱纹,要不是那双眼睛,透出几分阅尽千帆的沧桑凉薄,单从外表看,女人最多只有三十出头……
云清叫了一声:“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