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心情说笑,她的手在他腰上胡乱探索,已经伸入衣服下面了,咬着牙再拜托太子,太子拎过一边衣服,掌拍女人光裸的屁股:「我一个都不够吗?下楼,我多找两个干你。」那女人笑着跟住太子出了房门,经过蒋一乎还捏捏他手臂的肌肉:「等等再找你玩。」
蒋一乎把孙淼安置在床上,回身锁好门,她在床上抱着小腿看他。
厚厚的木门把楼下吵人的音乐都隔绝,他才放鬆下来,半跪在床上,在袋子裡拿出自己的水瓶喂她:「这个场子所有东西都不能碰,知道吗?」
孙淼不口渴,被强灌了两口,便推开他的手不愿喝了,坚持道:「我没有喝酒,只喝了橙汁。」
他看她这个神智不清的模样,刚才有多担心,现在就有多怒火,把水瓶呯一声撞到床前柜前,放声教训她:「我说了多少次不要理他们?现在出事了吧,这些人是你能惹的吗?很好玩吗?你是不是这麽缺男人?」
她再迷煳还是听到他说的话,红润的嘴唇抿了抿,低下头没有说话。
蒋一乎一说完就后悔,又把她搂入怀中:「对不起,我语气重了。身体难受吗?」
她颌首暧昧不明地说了句什麽,他把耳朵凑近去听,隐隐约约只听见:「我想知道啊⋯⋯」
「想知道什麽?」
「想知道你过得怎麽样。」他那段没有她的日子裡面,过得怎麽样,只能从身边的那些人打听回来,所以要努力和他们打好关係,从他们的片言隻语间知道他的故事。
他心都被她化了,忍不住吻住了她的小嘴,第一次能够把舌头伸进内,与无措的她纠缠。药效令她无师自晓,滑嫩的手心来回抚过他的腹肌,还想往下探去。
突然木门被重重一撞,他猛地回望,大概只是走廊上有人爱抚时撞到,再看他身下眼波流转的女孩,唇色油亮刚被疼爱过,那种被凉水泼过的感觉又来了,他抽身离开这块香玉:「淼儿,不可以。」
她一脸不解,还要去拉他,他一挥甩开,用尽全力控制自己的慾望:「淼儿,我和他们没有分别。我也曾经在楼下,在这裡其中一个房间我不行的,不可以。」
孙淼浑身都热,从心裡烫出来,只有刚刚被他触摸时才好一点,只知他突然抽身,对她说不行、不可以,手被甩落到床铺的那一刻,好像被扇了一巴掌一样痛。她强撑精神拉起过一边被子,盖住自己难受得發颤的身体,开口上下牙齿不自觉碰撞,發出咯咯的声音。
他不想碰她。
她把头埋在枕头裡,脑裡下意识唸了几句理性追星,还是忍不住哭了,又难受又丢脸。
她的泣声如万箭穿心一般,痛得他想陪她一起哭,忘记一切顾虑。他贴到她身后,把她挖了起来,细细亲吻她的脸。
他的怀抱是她最好的解药,她搂住他的颈乞求:「不要走。」
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她今日穿着泡泡袖的白衬衫,下身一条枣红色格子长裙,像学生一般整洁乖巧。
衬衫的钮扣太小,他心急地甩了好几次手解不下来。孙淼背靠着枕头,看他从在楼下开始就满头大汗,被蛊惑了一般伸出舌头舔去他额上一颗汗珠,还评价道:「好咸。」
他放弃了温柔对待这件衣服,大手一撕把钮扣都崩开了,急不及待咬上她的锁骨,摸着她的背熟练地解了胸罩,一对木瓜大小的奶子就跳了出来。他一手一隻互相磨擦,把脸都埋进去:「真大,好软。」
他张嘴把一边乳肉吸入,牙齿轻轻一碰她就闷哼,故意咬了咬,整个人都颤了,有趣的反应让他肆意把莓果玩弄成玫红色才放过。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胸部如此敏感,陌生又熟悉的异样直涌腿间,隔着衣物,无意识地张腿迎合他对腿心的顶弄。
他直起身把上衣脱了,露出完美的肌肉线条,她分明已经看过很多次,还是让硬朗的白皙刚中带柔惊艳住。被这样的神仙人物凝视着,飘飘然觉得自己也是绝色美人。
裙子和内裤一併除下,下身杂乱的毛髮暴露在他眼前,他随意一摸就满手湿意,兴奋的穴口微微地抽搐着,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又热又紧緻,他欺下身去吻她,浓重的呼吸吹红了她的耳朵:「之后有没有再交男朋友?」
她无视了他奇怪的连接词,强忍着被他中指抽动的快感,摇头说没有。
他把她的舌头勾出口腔吸啜,口水从她嘴角流到颈上,他逐点吻过:「你怎麽这麽乖?嗯?」
「我乖,快给我。」体内的药物快把她煎乾了,身体浮现暧昧的粉红,淫水把床单都沾湿,只觉得手指也灵活也碰不到那骚痒的地方。
「等一下,你太小了,不然又要喊痛。」她的水太多,他一次过多挤了两根手指,生生把窄小的洞口撑大也没有叫痛,反而捉着他的手臂,随着指尖在敏感点上勾勒颤着去了一次。
趁她还在高潮的馀韵回不过神,蒋一乎褪下了裤子,剑拔弩张的粗长在半空中晃了晃:「之前不是很想看?现在好好看着。」
他把根部的精囊抵在穴口上,粗茎的圆端刚好碰到孙淼的肚脐。
好长,会把她顶穿的。但她失去了理智,竟主动把微微上翘的棒身按下来,完全贴合在她的小腹上,烫得穴口又开始吐水。
他骂了句髒话,就着她手心和肚子之间空隙抽动,精囊一下下撞上水穴,男性刚硬的毛髮不留情地激烈住花穴上立起来的小豆。
「水真多,怪不得叫淼淼。」他如此前后移撞,把水液从下体带上她的小腹,皮肤上黏黏滑滑的一片。她被磨得空虚,伸手去抱他,咬了咬他高挺的鼻尖撒娇:「快进来,好难受。」
他边和她亲吻,伸手从床头拿到安全套,边抬臀调整位置,抵住那贪心的小嘴,她已经湿透了,鸡蛋大的龟头用了点力才挤入去,后面的粗棒就容易多,畅通无阻地入了大半根。
甬道裡每一个角落都被他佔有,她绷紧脚尖,眼裡荡着泪水,听他问:「痛不痛?」
「塞得好满,好舒服。」她以为他塞满了,但他挑挑眉,托起她的腰又往前了些,闯开闭合的软肉,直顶到花心处,对着个火热的地方狠狠撞了两下:「还能更满啊。」再用力就能顶穿宫口,直捣她的小子宫。
他炫耀着可随意宫交的资本,花心卖力地吐着水去承受他的撞击,情迷意乱的她还是感到害怕,求饶道:「不要,不要进去。」
他听话地退出一点,问她:「下次再进?」
「嗯,下次。」她胡乱地作出承诺,不知道会惹来什麽祸根,然后他就按捺不及,紧抱着她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她工作长年坐着,不常运动,浑身都是软的,他爱不释手地又捏又亲,尤其是手臂内侧最白嫩的肉,留下好几个吻痕。工作忙了几天,她就懒得修理腋毛,腋下短短刺刺的,他用薄唇磨了磨,品嚐属于她的味道。胸前一对尤物被撞得直颤,泛出一阵阵乳波,她晃得别扭,伸手抱住了,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胸沟。
他看得眼热,把她的脚往下压想入得更深,无奈她筋骨太硬,微微用力便咿咿呀呀叫痛,蜜穴因而收缩吸附着他,他咬咬牙撑过酥麻,惩罚地扇了下大腿肉:「以后给我拉筋!」
说罢把她的手圈到颈上,捧着纤腰坐起来,轻易地顶弄到深处,角度刚好张嘴就品到早被舔湿的奶尖,提着臀向上猛撞。
孙淼一低头就见朝思暮想的俊脸埋在她的双峰间,如孩子一样吸着奶,销魂得此生足矣,只想到要让他也舒服,配合他的挺腰往下沉,又努力收紧腿心包裹他,还未取悦他自己先达到高峰,再也受不了他的莽撞,嗲声嗲气地唤他,胡乱地亲他的嘴。
心心念念的人在怀中揣动,一呼一吸全是她的气息,心都填满了,无论过去经历了什麽,都只是为了这一刻和她相拥。重新把她压在身下,劲腰装了马达般直出直入,她哼哼泪水流个不停,却抱着他说不出一句不要,只好任由他愈加發疯地侵犯,咬着自己的手背忍耐过多的快感,直到他低吟着把白沬都射出来,被薄薄的小袋子拦下来——
声明一下,乱性派对的背景完全参考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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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这周工作比较忙,全靠存稿君每天自动更新,可能留言回不了这麽勤,但晚上还是会抽时间上来的,请大家继续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