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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床事禁令(微H)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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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立钳住她的腰鼓深吻下去,手不安份地伸入衣襟,被她抓着了:「冉叔说不行,对你的伤不好。」

他可怜巴巴地用鼻尖磨她的颈窝:「我都好了,再不碰你我才不好了。」

她推开他的额头,坚定摇头,他压低声音诱惑她:「我好想你,你不想我吗?」

自塔立出门到回来,两人差不多整个月没同过床,之前伤重着又有小矛盾时还没什麽,现在心意互通又软玉在怀,塔立愈抱愈心猿意马。莲华不知道男人用下半身思考时不可理喻,苦口婆心地劝:「冉叔说你气血未养好,会亏损身体的。」

他闻言挺腰撞一撞她的臀肉:「哪裡没养好?嗯?」那硬度和热度一点都不像气血不足,她断然挣脱温暖的怀抱站了起来,回身见他下身的布料果然已撑起帐篷,他无奈地耸肩:「憋着对身体更不好吧。」

莲华真不知道该顺从好还是拒绝好,塔立又凑了过来,委屈问:「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嫌我身上有伤不好看?」被他哄笑,她大胆地隔着衣服摸了摸他的胸肌:「还是不差的啊。」

手从胸膛滑上脸庞,塔立以为有机会了,脸贴着她的手臂一直顺落到她的胸前,刚要好好在那柔软中磨蹭一下,又被她双手按着头两侧推开了,她调皮地咬了一下他鼻尖,决绝地下了裁决:「不行。」

他立刻垂下双肩,像被抛弃的小狗一样,独自摇摇晃晃走回床上,背对着外面躺下。莲华跟了上去,从后搂住他的腰:「生气了?」男人没有回应,她用头撞了撞蝴蝶骨的位置,他还是一动不动。她心软了,放在腰间的手悄悄向下,从刚才就高耸着的地方依旧坚硬,她隔着衣物握住:「憋着好像真的不好吧?」

她探入了亵裤,火烫的热柱乖顺地抵上她的手心,她伸着手上下抚摸了几下,听到塔立的呼吸声变重,她坐起来板正他的身体,亵裤下的男根兴奋得像快要顶破那薄薄的布料,男人却好像真的生气了,别过头不看她。她把裤子拉下了一点,肉棒就急不及待地弹跳出来,莲华已经见过无数次了,还是被吓了吓,塔立冷淡地挑眉看她,好像这根热情的傢伙和与他无关一样。她坐在他大腿上,双手圈住粗长套弄,马眼高兴地吐出了点液体,她就着湿意滑动得更顺利。

「脱了好吗?」她拉了拉他的裤头,他虽脸上不显,还是乖乖抬臀让她褪了裤,她自己也拉开了衣襟,露出一对嫩桃,牵了他的手来摸,她继续抚慰着肉棒,说:「今天不进去,我帮你弄出来,就不算行房啦。」

塔立刚要耻笑她掩耳盗铃,被她小手捏了捏底下的囊袋,闷哼了一声,揪着她的乳尖扯了扯,粉色的奶头随即硬立起来。

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腿间的湿意透过布料渗到他皮肤,塔立知道她向来敏感非常,她还是咬着下唇默默地抚弄着他的分身,一时磨磨圆顶,一时碰碰囊袋,但除了让塔立更胀大之外,没有半点作用。

她摸到手都软了,有点懊恼:「明明大婚那晚我摸一摸就出来了啊。」塔立被吐槽了处男初发表现不佳,肉棒像是抗议一样在她手中跳了跳,她没帮他洩出火,反倒把火惹到自己身上,下身愈来愈空虚,不禁在他的大腿上磨蹭起来,塔立也放弃了装冷淡,揉了揉她的浑圆,柔声哄道:「过来,阿郎帮你。」

莲华还未回过神,就被他摆成了诡异的姿势,自己的下体对着他的脸,他的粗长更放大在她眼前。他扒下碍事的裤子,贴紧水穴的布料离开了那桃花谷时还依依不捨地牵着水丝,轻轻一蹭就沾上一鼻子香液:「没有碰你也能自己流那麽多水。」

莲华羞红了脸,花瓣被他鼻腔的热气烫得颤抖,他伸出舌逗弄那颗小豆子,她摇着屁股想躲却被他制住了,只能哼哼唧唧地承受着,看到面前随着两人动作而晃动的男根也红了眼,好奇地舔了马眼一下,肉棒激烈地弹了弹吐出更多水,塔立没料到她敢舔弄,差点又要早洩,不忿地磨了磨花蕊。两人像是较劲一般,她时而啜吸龟头,时而由下而上地舔过,他时面吮着阴蒂,时而把舌头捣入窄道。

莲华尝试要把肉棒含入嘴裡,小嘴撑得难受,不得不用唇圈住冠沟,塔立却忍耐不了,挺腰想深入,脆弱的龟头撞到她牙齿处,又痛又爽地释放存了整个月的精粮。莲华被逼吞嚥了一些,好些沿着嘴角流出来,塔立见她小穴似乎变得更热软些,探入两指勾着她近穴口的敏感点戳弄,配合舌头挑弹突出的阴蒂,迅速把她送上高潮。

完事莲华漱了口,仰头向塔立问:「我们这样和真的进去了好像没什麽分别?」

他不知道这小脑袋怎麽现在才想到这个,但为了短期内的幸福还是一脸认真地回应:「我不是没怎麽动腰嘛,就不会拉扯到伤口。」

「也是。」觉得自己没有违反冉叔禁令的莲华心满意足地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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