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景泽把她的双腿掰开,抗在自己肩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颤抖中的花穴(H)
“嗯……啊……”陈只只舒服得挺动着腰身,配合着邓景泽。
接着,邓景泽就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配合着在陈只只小穴里搅弄,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小骚货,鸡巴还没插进去呢,就流了这么多水。”邓景泽低声说着,慢慢插入第三根手指。
第三根手指费了些力气才挤进去,一进去就被夹得动不了,邓景泽又揉上陈只只的阴蒂,让她放松下来,直到感觉没那么紧了,才开始缓慢地抽插。
快点,再快点,邓景泽感到陈只只的小穴越夹越近,随着他越来越快的抽插,抽搐着喷出一泓水柱。
邓景泽把她的双腿掰开,抗在自己肩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颤抖中的花穴。
他喜欢看她小逼高潮的过程,像给一朵娇花淋一场大雨,压得花骨朵都被迫打开。
很粉嫩的颜色,小豆豆凸起着,像是在邀请他去抚摸。
终于等到小穴不再抽搐,邓景泽把陈只只抱在怀里,大龟头顶上了她的穴口。
邓景泽有足够的耐心,上次就因为太着急,把她疼哭了,这次他一定得更谨慎才行。
他用龟头蹭着陈只只的穴口,把淫水均匀地蹭满。
陈只只还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邓景泽又把她往怀里搂了搂,两人脑袋对着脑袋,邓景泽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哑着声音说道:“只只,我要进来了。”
尽管知道陈只只还在睡梦中,邓景泽仍旧说得真诚,像是在宣誓一般。
“嗯——”邓景泽把龟头顶进陈只只的逼洞中,尽管不是第一次,他还是被紧得闷哼出声。
怀里的陈只只也因为疼痛幽幽转醒,一睁眼就看到了两人连接在一起的性器。
狰狞的紫色巨龙一个头挤在自己的小逼中,小逼周围的皮肤都被撑得透明了。
邓景泽被疼得落下豆大的汗珠,看到陈只只醒了,还是先亲了亲陈只只的额头:“只只,忍一忍。”
陈只只乖顺点了点头,其实这一次比上一次好的多,这一次邓景泽做足了前戏,把陈只只的痛苦减到了最小。
“只只,我要捅破你的处女膜了。”还是如之前一样虔诚的语气。
没等陈只只回答,邓景泽就大力地挺身,直接把整个肉棒插入陈只只甬道。
“啊——”陈只只被痛得说不出话,眼泪下意识的就飚了出来。
“别哭,只只,不要哭。”邓景泽咬着牙,忍着下体的疼痛,把陈只只流出的眼泪一一吻干。
没有急着抽动,邓景泽就这样抱着陈只只,两人都没说话,只能听到彼此因疼痛而加重的呼吸声。
仅是这样插着不动,邓景泽都能感到一股灭顶的快感,少女甬道内像有一张张小嘴一样紧紧得吸着他的肉棒,邓景泽强忍着精关,才把自己要射精的欲望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