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里都塞过草莓了还这么紧?是不是必须被鸡巴操才能把你的骚逼操松(H)
邓景泽忽然就抬起头吻上了陈只只的嘴,把口中剩余的草莓果肉给陈只只哺了过去,陈只只想吐出来,邓景泽却不放过她,直接就把果肉推到了陈只只的喉咙处,陈只只一想说话,草莓肉就咕噜咕噜地滚了进去。
“尝尝你自己的逼味。”
邓景泽咧着嘴笑着,此时的他完全不像是那个在讲台上衣冠楚楚为人师表的邓老师。
终是忍不住了,邓景泽掏出裤裆内已经肿胀的不像话的肉棒,把陈只只拽过来翻了个个,又把她按趴在案板上,以后入的姿势插了进去。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邓景泽只觉得鸡巴被小逼含得紧紧的,连半点空隙都没有,褶皱层叠的逼肉紧紧吸着鸡巴,就像要吸走他的理智一般。
“逼里都塞过草莓了还这么紧?是不是必须被鸡巴操才能把你的骚逼操松?”
大肉棒狠狠地入侵进去,把穴道里所有的褶皱撑平,再快速地拔出,带出层层叠叠地媚肉,滚烫又粗狂的肉棒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抽插着小逼,小逼深处剩余的没被邓景泽吸出来的草莓此时已经被完全捣碎,和淫水一起被大肉棒带得进进出出的。
案板上剩余的水果也被陈只只压扁了,大奶子紧贴在案板上上下摩擦,已经有些红肿的奶头更是坚硬无比,被压得嵌进乳肉里去,陈只只只觉得胸部酥酥麻麻的。
邓景泽的大手从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握住一只奶子,像扶着把手一般紧紧地掐着乳肉,穴内还在不停地抽插着,邓景泽插得越来越狠,越来越快,像是在骑马一般把两只奶子当做了缰绳,把小逼当做了马鞍。
邓景泽爽得难以自持,窄小的逼洞把他伺候的腰眼发麻浑身舒爽,他又一次把陈只只的腿分到最大,大鸡巴卖力地冲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