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搭在陈只只椅背上,环着陈只只,这样子就好像陈只只坐在他怀里一般,然后探着身子往陈只只那边靠,两人靠得本来就近,此时他又这样,脑袋都要靠在陈只只脸上了。
“我给你讲题,有什么奖励?”
邓景泽说话的气息都打在陈只只耳朵上,温热的气息烫得她耳朵尖都红了。
“让叔叔摸摸逼?”
是不容置喙的语气,邓景泽说着就把手钻进陈只只裤子里,陈只只在家里穿得是睡裤,宽宽大大的,邓景泽伸手进去完全没有问题。
邓景泽先是把手摸到了她的屁股缝里面,隔着内裤,然后转移到了她前面的逼缝了,声音磁性地说着:“别分神,好好做题,你做你的,我摸我的。”
陈只只被他摸得笔都要拿不住了,更何谈做题,就感到他的手在她内裤上摸着,在中央位置上下打圈刺激着她的阴蒂,摸得她出水,透过内裤湿了他的手,他整个手掌罩在阴户上,摸着陈只只内裤里鼓鼓囊囊的阴毛。
陈只只舒服地张开腿,把腿分开在椅子两边,敞开逼给邓景泽玩,邓景泽直接把她的内裤掀开,手指钻了进去,摸到了一大撮的阴毛:“只只阴毛好多,都说毛多的逼骚,只只说是不是?”
邓景泽并不需要陈只只回答,他直接打开了她的逼缝,三根手指发力,两根手指掰开了两边的阴唇,找到了中间凸起的阴蒂,中指按压着揉搓。
陈只只手中的笔都滚落了,又被邓景泽捡回来塞在她手里,还是让她位置着写题的姿势,这样从旁观的角度看就是陈只只上身正经地直着写题,下身大敞着被邓景泽玩逼。
陈只只咬着唇忍着没有发出声音,但是身体已经很诚实地出了很多水,把椅子都打湿了,邓景泽此时把手抽出来,离开了她的小逼,还特地把手掌凑到她鼻尖上让她问:“只只闻闻,骚不骚?”
陈只只躲着不闻,他便收回手掌自己闻了闻,边闻边说道:“真骚,被摸个逼都流水流成这样,是不是早就想边做题边让叔叔玩逼了?”
接着他又转过头去看桌面上的卷子,结果就看到陈只只捏着笔乱涂了好几道,题却是一个没写,顿时装作不太开心的样子:“只只偷懒,不做题,要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