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只只似乎是不知道怎么用了,邓景泽才把陈只只叫过去。陈只只有些不好意思地走过去,没有走得很近,停在离邓景泽两步远的地方,她觉得这个距离比直接走过去安全,要不邓景泽怎么总说她傻呢,这么点距离,邓景泽只要抬抬胳膊就能把人搂进怀里。
“这是乳夹,夹你奶头上的。”
邓景泽接过那两个夹子,把陈只只拉到身边,拉扯着她露在外面的两个奶头。
陈只只强忍着敏感的奶头被微微拉扯的酥麻感,有些害怕地问:“不能不带这个吗,我都已经穿了……”
“不能。”邓景泽有些怪异地笑了笑,继续揉搓着那两处殷红。
他冰凉的指尖刺激着陈只只早已灼热起来的皮肤,异样的触感让陈只只不由自主地战栗,她甚至分不清自己的快感到底是来源于他指尖的冰凉还是身体里的电流般的冲击。
邓景泽把那两颗樱桃般的小点揉得凸起之后就含住了它,没有急着吸吮,反而逗弄一般的让乳尖停留在他的唇角,然后一点一点地抿住、松开、再抿住。
邓景泽的性爱向来是猛烈而又热烈的,他极少时候会这么费尽心思地挑逗取悦他人,陈只只很快就被他撩得理智全无,熟悉的潮热感在两腿之间弥漫开。
硬挺地奶头上忽然被硬物夹住了,陈只只低头一看,就看到方才那带着铃铛的乳夹此时夹在了自己的奶头上,倒还有几分合适。
“好了。”
终于给陈只只穿戴完毕,邓景泽把陈只只抱在怀里,往洗手间走去。
邓景泽把陈只只放在化妆台上,让她面对着化妆台上大大的镜子分开腿坐好,自己则站在陈只只身后,长臂一伸,掰开陈只只的腿给她固定住,不让她再合上。
“只只,现在我们开始上课。”
邓景泽贴着陈只只的耳边说话,滚烫的呼吸打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她打了个寒颤问道:“什么课……”
身后的邓景泽轻笑了一声,突然伸出舌尖舔了陈只只红透的耳垂一下,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她害怕的瑟缩,缓缓说道:“自然是……生理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