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景泽像是在惩罚陈只只的临阵脱逃一般,又是一顿猛操(H)
邓景泽僵硬着身子,炙热的鼻息喷洒在陈只只敏感的脖颈,陈只只抱着邓景泽的脑袋把他打正,吻像雨点般落在他温润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和冷冽薄情的嘴唇上。
陈只只看着紧抿着双唇艰难忍耐的邓景泽,纤细的手指穿过了他浓密柔软的发,缓慢地摩挲着,鞋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甩掉了,饱满朱润的脚趾顺着邓景泽宽阔的裤腿滑了进去,在他紧致的小腿处画着圈打转,激起星点花火。
她舔弄着邓景泽的喉结,手在邓景泽浑身上下游走,她把邓景泽穿戴整齐的西装给撕扯开,一只手从衬衫下摆那里钻了进去,冰凉的触感让邓景泽浑身一颤,陈只只带着坏笑抚上了他胸前的樱红。
“叔叔……求你……”
陈只只颤抖着的声音就像是点燃枯草垛的火星,让邓景泽忽然就失了魂魄,他只觉得浑身火热地像要爆炸一般无处释放,怀里的香软还在不停地煽风点火,让他只想把人吞吃入腹。
陈只只也不急,就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邓景泽,纤细的食指微微抬起,轻轻他的胸口打着节奏,暗示意味十足。
邓景泽捏着陈只只的下巴,大拇指左右摩挲着,一开口就是沙哑至极的声音:“小妖精。”
陈只只笑了笑,凑了过去,勾起邓景泽的舌头又给他来了个热情的湿吻,她太了解邓景泽了,真如邓景泽了解她一般,对方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动情与否。
陈只只坐得靠前了一点,用自己的大腿处蹭着邓景泽的火热,小手在邓景泽两个小红点上轻微的拉扯,不断地在他身上点火。
唇齿相交发出啧啧的响声,在安静的办公室内被无限放大,两人火热的喘息夹杂其中。
邓景泽匀出一只手,往下伸,伸到陈只只已经湿意涟涟的小穴处,轻佻的抚摸,不时用指甲轻轻来回刮弄。
“可以了……叔叔……”
陈只只在邓景泽的各种花样挑弄之下舒服地直喘粗气,小穴里又痛又痒的,空虚得紧,只想让一根大东西把他安慰好。
“这是在办公室。”
邓景泽的声音听起来也充斥着情欲,他故意沉声这么说,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在说给陈只只听。
“没关系,快点。”
陈只只不知道邓景泽怎么了,平时在教室里讲台上图书馆里都能毫无顾忌地做,此时怎么倒是矫情起来了?
邓景泽吸了口气,狠狠地亲了陈只只一口,直接把人打横抱起走到旁边的沙发上。
邓景泽看着陈只只陷在沙发里的样子,眼睛都在冒火,扯下裤子,让那根早就勃发的硕大肉棒释放出来,粗长的肉棒弹了出来,在空气中轻微地摆动。
邓景泽把肉棒挤进陈只只双腿间,在那个早就泥泞的肉洞前来回滑动,吊着陈只只的胃口。
陈只只双腿环住邓景泽精瘦的腰,下身不断往那个可怕的大家伙身上凑,却屡屡不能如愿,最后只能带着哭腔央求:“叔叔,给我呀……”
邓景泽忍得头皮发麻,扶着肉棒没有动作,内心的罪恶感和贪图一时之快像天使与恶魔一般在他内心挣扎不休。
陈只只看出了邓景泽的犹豫,她主动得吃进去,拿东西很大,每次进来的时候陈只只都很不适应,但是想起它带给自己的快感,陈只只还是咬着牙缓慢地把东西全部吃了进去,留了两个睾丸在外面,肉洞被撑到了极致,不自觉的在收缩,在吸吮着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