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景泽置若罔闻,直到把陈只只小手上摸得全是淫水之后才停,他牵着她的手往自己这边拉,摸上了自己坚硬无比的巨龙。
“那只只摸摸……叔叔够硬了吗……”
巨龙表面盘根错节的纹路让陈只只如触电一般收了手,先前的柔软和此时的坚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有些怂得不敢直视邓景泽的眼睛,敷衍道:“够了够了……”
邓景泽觉得当初那个课堂上勾引他的小姑娘和床上这个害羞地像是想要钻进地缝里的小姑娘简直不是一个人,他都要怀疑陈只只是不是人格分裂了,不然怎么一上床就这羞涩呢,饶是两个人都已经做了这么多次,陈只只却每次都能被他调戏得脸红心跳的。
“只只这么怕做什么,只只的小逼每次可都是大胆地很呢,它不仅不怕,而且每次叔叔不操它的时候,它还要追着叔叔来求操呢。”
邓景泽一调戏就调戏上了瘾,陈只只被他说得心烦意乱的,只好自发地用自己的小穴去摩擦邓景泽的肉棒。
邓景泽哪里受得了这样明目张胆的挑拨,本来就是年轻气盛的,之前的性爱又都不是全身心投入的,这次好不同意能好好吃一次肉,他只觉得血气上涌,胸腔里的那团火仿佛比之前烧得更烈,他撑起身子,两只手一把握住陈只只傲人的胸部,放在他的大手里来回地揉着,原本洁白若雪的两团也被他摸得粉红了起来。
他将自己的脸贴在陈只只平坦的小腹上,用双唇一点一点亲吻着,从肚子慢慢亲到胸口,直到含住陈只只的粉嫩的乳头,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
做完这一切,邓景泽才像是完成了什么仪式一般,把自己已经硬得有些发疼的肉棒插进了陈只只早已准备好的小嫩逼中。
“嗯啊……”
陈只只下意识地叫了一声,这就像是在沙漠里渴了几个月的人,突然有了一口水喝,也像是痒得不行的地方,突然被挠了一下。
那硬物越探越深,最终伸到最里面,邓景泽突然猛地用力地顶了一下,像是在与里面的那个小口打招呼一般。
陈只只浑身酥麻地动弹不了,任由邓景泽把控着节奏,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下床去了,两个人此时浑身赤裸着,邓景泽有力的臂膀搂着陈只只防止她掉下去,床板被两人晃得吱悠吱悠响个不停。', '。')